宋晚栀这会儿的心理压力真的很大,她不知道姜洲伤成什么样了,报复姜洲是一回事,可是宋晚栀从来没想过要搭上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断了,宋晚栀浑身发抖。旁边的警-官只看见眼前这个小姑娘自己突然紧紧抱住自己,红着眼睛,怪可怜的。可他也只能公事公办的审问她:“你跟被害人什么关系?”“是他前女友,他今天……突然出现,不让我走,我感觉自己受到威胁了,不得已才捅了他的,你们可以调监控。”宋晚栀如洗了洗鼻子,如实说,“我行的端做得正,你们也不会冤枉好人的,对么?”...
开了免提,周意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没法过来。”江肆说。
宋晚栀怔了怔,哽咽道,“你说过在姜洲的事情上会帮我的。”
江肆直接挂了电话。
宋晚栀这会儿的心理压力真的很大,她不知道姜洲伤成什么样了,报复姜洲是一回事,可是宋晚栀从来没想过要搭上自己。
唯一的救命稻草断了,宋晚栀浑身发抖。
旁边的警-官只看见眼前这个小姑娘自己突然紧紧抱住自己,红着眼睛,怪可怜的。
可他也只能公事公办的审问她:“你跟被害人什么关系?”
“是他前女友,他今天……突然出现,不让我走,我感觉自己受到威胁了,不得已才捅了他的,你们可以调监控。”宋晚栀如洗了洗鼻子,如实说,“我行的端做得正,你们也不会冤枉好人的,对么?”
“当然。”
“警-官,我还是怕他家里人会来找我麻烦,他们家,很有背景。”
“我们依法办事,不看背景。”她态度端正,积极配合调查,警-官怕她精神压力过大,给她倒了杯水。
他看见她捧着水,然后有一滴眼泪默默的掉进了水杯里。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小姑娘哭的这么安静的,有些于心不忍,给她抽了张纸:“不要担心,如果真的跟你说的一样,不会有事。”
宋晚栀摇了摇头,擦了擦脸颊的泪,说:“警-官,我只是心寒,有个人又言而无信了一次。”
她怎么样也没有想到,江肆会冷漠成这样。
她还以为他们那么亲密过,多少会有点不一样。
宋晚栀这一晚在局里待到了半夜,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她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周意。
“我来带你走。”她穿着高跟鞋,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她一眼。
宋晚栀这会儿落魄得很,头发很乱,衣服也被姜洲撕碎了一部分。
“姜洲醒了,说不追究你,让我们带你回去。”周意疏离道,“以后要帮忙,你可以找我,但别找江肆,没有我的同意,他是不会再理你的。”
宋晚栀没有说话,只一言不发的跟着她往外走。
然后她在门口看见了江肆,一身西装革履,站在车边,应该是在等她们。
宋晚栀在感觉到他视线朝她看过来的时候,就把头偏到了一侧。
她这会儿跟他的对比太明显了,她简直像是从垃圾桶里爬出来的。
周意有意无意的看了她一眼,跟江肆道:“送她回去吧。”
江肆“嗯”了一声,把视线从宋晚栀身上移开,上了车。
周意坐进了副驾驶。
宋晚栀放松下来,才肚子有点疼,没来得及爬上车,手机又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片刻才接,发现那边是洛之鹤。
“你已经走了?”
宋晚栀看了眼车子里面,江肆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收回视线,说:“没有。”
“姜洲让我过来接你,他喝多了。”洛之鹤道,“江肆身边有周意,你跟他走不太方便。”
宋晚栀说好,她走到车窗敲了敲,跟周意说:“我不跟你们走了,洛之鹤过来接我了。”
周意顿了顿,意味不明道:“看来你们也挺熟。”
江肆又看了她一眼,开口道:“他那边过来要挺久,跟我们走吧。”
“不用了。”她疏离的笑了笑,“就不打扰你们了。”
江肆没再说话,只看着她。
周意盯着他,似笑非笑道:“她既然有其他人接了,你怎么非要送人家?让洛之鹤送她吧,我们走。”
江肆到底是没有再犹豫。
宋晚栀在他们走后,就觉得肚子疼得受不了了,她蹲在地上蹲了很久,洛之鹤来的时候见她这副状态,几乎是立刻皱了皱眉。
“大胸妹子,你还好吧?”
宋晚栀冷汗直冒,话都说不出来了。
洛之鹤顿了顿,原本想公主抱她,结果腹部蜷缩她更疼,只好像抱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
他长得很高,她被他抱着确实也像个孩子。
宋晚栀这会儿终于有了点安全感,她跟他不太熟,不肯把头放在他肩膀上。
“没事,靠吧。”洛之鹤摸了摸她的头,“哪里不舒服?”
宋晚栀顿了一下,双手上去环住他的脖子,轻轻的说:“洛之鹤,我好疼。”
“哪疼?”
她疼得眼泪直掉,全部从他脖子滑进他的衣领,他僵硬了一下,还是哄道:“没事了。”
“肚子,姜洲用力捶了好几拳。”
洛之鹤原本是打算送她回家的,这会儿却只能送她去医院。
她要做b超,可是不敢一个人待着,只好拽着他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说:“洛学长,你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
如果他要拒绝,宋晚栀也觉得没什么,毕竟他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只是碍于姜洲那货清醒了意识到自己犯错了,他来帮帮忙。
洛之鹤把手递给她,笑道:“要是害怕,牵着没关系。当然,以后要有女朋友了,就不能给你牵了。”
宋晚栀感动的一塌糊涂。
“洛学长,你真是个好人。”
洛之鹤捏了捏她的手心,她的手在他手掌里也是小小的一只,他心不在焉的说:“真不算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