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喻先是带着江意欢上了楼,下来时,被谢希喊住:“那个女人是谁?”“我一个闺蜜。”张喻有点警惕。“认识鹤辞?”“……”张喻有点为难,她很少欺骗长辈的,支支吾吾说,“跟鹤辞,关系不太好。”谢希了然,无非是追她儿子没追到,毕竟周意那狐狸精,是连她也劝不动的。...
“我不住这儿了。”江意欢说,“你放我下去吧,我自己打车过去。”
鹤辞看了眼手机,回了条消息,而后把手机扔在一旁,淡淡的说:“送你。”
周意看着鹤辞,道:“我等会儿,还要去给顾客纹身。”
江意欢就趁着这会儿,下了车。
鹤辞毕竟学了几十年的文化,对女性的基本礼仪还是有的,道:“后排位置上的衣服拿走。”
江意欢一怔,也没有拒绝,披上他的外套走了。
周意笑了笑,说:“你跟江意欢的事情我不追究,我也对不起你过。但是她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你不准再要了。我会对你一心一意,也不会让你沾上任何女人的味道。”
鹤辞没有意见,“看你吃醋,不容易。”
江意欢回了家,洗了澡,然后给自己煮了一杯姜茶。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然后把鹤辞的西装外套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查了衣服的价格,把钱给他转了过去。
小一万块,江意欢两个月的工资,不过她实在是不想在看到周意那张嘴脸,不可能去还衣服。今天要不是她手机没带,身上也没有现金,她连他们的车都不会上。
几分钟后,鹤辞退还了她转的钱。
江意欢道:你的衣服一个不小心被我掉进了马桶,你要是不介意,我捡起来给你寄回去吧。
诚然鹤辞没有做错什么,但她就是喜欢搞连带,因为周意,她还是忍不住想恶心他。
鹤辞那边没回了,显然没什么功夫跟她聊天。
江意欢把今天被姜淮扯伤的痕迹,全部拍了照,又把发生的一切仔细的记录下来,做完这些,她才打电话叫张喻过来帮她的忙上药。
张喻看到她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变了脸,说:“姜淮这可真算不上是人,这种男人,就算爱我爱到死去活来,我也绝对不敢靠近。”
江意欢当时跟姜淮分手,就是因为他很多时候情绪不稳定。亏她分手还难过了几天,不然不买醉,也不会跟鹤辞发生意外。
张喻不放心她,说:“这几天你去跟我睡吧,不然姜淮再出现,你这条小命估计保不住。”
两天以后,她就接走了江意欢。
张家也算是名门望族,江意欢被张喻带回来的这天,正好碰到张母在打牌。一桌四个女人,个个看着非富即贵。
张喻指着其中一个道:“那个是鹤辞母亲。”
谢希听见有人说自己,便偏头看了一眼,张喻她认识,旁边这个白白净净还高挑的小姑娘,她倒是没见过。
但张喻说的是“鹤辞母亲”,显然这姑娘跟鹤辞认识。
谢希认真的打量了江意欢两眼,收回了视线。
张喻先是带着江意欢上了楼,下来时,被谢希喊住:“那个女人是谁?”
“我一个闺蜜。”张喻有点警惕。
“认识鹤辞?”
“……”张喻有点为难,她很少欺骗长辈的,支支吾吾说,“跟鹤辞,关系不太好。”
谢希了然,无非是追她儿子没追到,毕竟周意那狐狸精,是连她也劝不动的。
周意倒是经常来她面前示好,只不过谢希看都懒得看她。
张喻母亲道:“你别把你朋友一个人晾楼上,带下来见见面。”
江意欢还是顾及礼貌的,很快就下来跟各位长辈打了招呼,其实讲礼貌是当下年轻人几乎都有的美德,可是谢希未来儿媳妇是周意,对比起来,江意欢在她眼里就显得乖巧懂事讨人喜欢了。
谢希多跟江意欢说了两句话,反而是江意欢,因为鹤辞,对她没其他三位长辈热情。
谢希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淡淡说:“我儿子是我儿子,他拒绝你是他的事,跟我无关。”
江意欢不知道该说什么,点点头,乖巧的坐在她身侧。
鹤辞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意欢微微扭着腰,坐在他母亲身旁的场景。
小裙子上缩,几乎能看到大腿根。
“妈,爸让我来接你回去。”他收回视线,淡淡说。
江意欢一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僵了僵,然后没有动。
谢希也没有看他,说:“急什么?”
又对江意欢说:“你觉得我该出什么?”
“九万。”江意欢随口道,又急着走了,“阿姨,我上楼了。”
只是她匆匆忙忙站起来,裙子勾到凳子,一下没站稳,被鹤辞给扶住了。
“谢谢。”
“嗯。”他随即放开她,坐在了她的位置。
谢希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今天似乎有点热心。
她又看看楼上的江意欢,腰细,臀型却好,她一个女人见了都爱,冷哼:“这不比那个狐狸精好?”
鹤辞皱眉,淡然:“那不是狐狸精,是你儿媳妇。”
旁边几位长辈在打圆场。
谢希再度冷笑,临走前,却问张喻要了江意欢的联系方式。
鹤辞对此视而不见。
谢希当然不打鹤辞的主意,她想的是介绍给姜淮,跟姜母提起这事时,姜母还算有兴趣,只是在看到江意欢的照片以后,摇了摇头。
“这个姑娘,恐怕不太行。”姜母遗憾道。
“家庭背景,确实差了点。”谢希道。
“我们家阿淮那脾气,我哪里看背景,实不相瞒,这姑娘阿淮倒是喜欢的。”姜母无奈道,“但是你们家鹤辞,不太愿意。”
谢希道:“这和鹤辞有什么关系?”
“你们家鹤辞跟她,之间不太干净。”姜母委婉道,“我瞧着,反正他似乎不太想让她跟姜淮走太近,也不知道什么心理。”
谢希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