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夏透过玻璃窗,看到薄衍琛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胸膛几乎看不到起伏。要不是心电仪还有曲线,会以为那是具尸体。她死死盯着,恨不得用眼神射穿玻璃,化为利刃,再在他心上补一刀。言姐姐整理薄衍琛,你怎么命这么大呢?柏远深深看着江知夏恨意分明的侧脸,甚至看到她瞳孔的震颤。他握住她瘦削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他命不该绝,是老天给你留的一丝生机。”等到薄衍琛被转入ICU,柏远接到律师的电话,知道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找再好的律师也没用,江知夏已经没了活下去的意愿,追随爸爸和女儿而去。在保镖联系柏远的时候,他就先一步安排好,将薄衍琛被刺的事情压下去......
等到薄衍琛被转入ICU,柏远接到律师的电话,知道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
找再好的律师也没用,江知夏已经没了活下去的意愿,追随爸爸和女儿而去。
在保镖联系柏远的时候,他就先一步安排好,将薄衍琛被刺的事情压下去,还没有惊动媒体。
刚来到警察局门口,就看到江知夏清瘦的身影出现了。
“知夏,你……”
柏远正纳闷她怎么会出来,待看清她拿了把枪,顿时目眦欲裂。
江知夏哭道:“柏远,薄衍琛没死!我好没用啊!”
“所以呢?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我要去弥补我的错!用刀杀不死薄衍琛,我就用枪!”
“你以为你能走多远?你以为你还能靠近薄衍琛吗?”柏远无情地打击。
“你也觉得我没用,对不对?”江知夏尖声嘶喊,“你让开!不要管我!”
柏远不仅没有让开,还越走越近。
江知夏一惊,把枪口指向他。
“别过来!”
“知夏,你不能靠近薄衍琛,我能。”柏远敛起惯常的不羁,神情是不容质疑的认真,“我替你,杀死他。”
江知夏睁大眼,他在警察面前说这个,是不是疯了?
“不要,我不要你……你别这样……”
别开玩笑,别跟着我一起疯!
这只是我一个人的事!
那几个跟江知夏保持着一定距离的警察闻言,其中一个眼珠微闪,说道:“如果关先生有什么不测,那我们就算在你身上了。”
“好。”柏远笑了,毫不在意。
“为什么连你也要逼我?!”江知夏拿枪的手颤动越来越厉害,倏地她又收回胳膊,把枪瞄准自己的头。
柏远迅速扑过来,眼疾手快的将她的手腕一转。
枪掉到地上。
他将江知夏锁在怀里,深深的松了口气,骂道:“傻瓜!”
江知夏大哭起来,她是傻啊,傻得爱上薄衍琛,傻得没了自己,傻得连报仇都没做到!
一切悲剧始于她对薄衍琛的卑微和渴求!
柏远身为关家的话事人,跟警察局长谈了一番,想要在上庭之前,破例让江知夏不要待在拘留所。
“很多人都看到了,她想自杀,明显心理出了问题。关总醒来绝对不会可能告她,反而要是知道她在这里受罪,会很生气……一切都等关总醒来再说吧。”
就这样,江知夏没有再回到监房,被柏远接走。
“柏远,我要去看他……”
柏远没多说什么,江知夏想去,那就去看看吧。
重症监护室。
有个护士正在聚精会神监控着连接着生命的仪器。
看到他们进来,忙说:“关总还没脱离危险,不能探视!”
“我们不进去,就在这里看看。”柏远笑得和煦。
江知夏透过玻璃窗,看到薄衍琛奄奄一息地躺在那里,胸膛几乎看不到起伏。
要不是心电仪还有曲线,会以为那是具尸体。
她死死盯着,恨不得用眼神射穿玻璃,化为利刃,再在他心上补一刀。言姐姐整理
薄衍琛,你怎么命这么大呢?
柏远深深看着江知夏恨意分明的侧脸,甚至看到她瞳孔的震颤。
他握住她瘦削的肩头,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他命不该绝,是老天给你留的一丝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