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武在皇宫中见过数不清的优质文房四宝,对于此物不敢说了若指掌,却也精通一二。“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身上忘带货币了,还请老板通融通融,可否用此玉佩换取?”随手摸了摸荷包,遭了!囊中羞涩。司空武这才想起出宫仓促,连钱也忘准备了。老板专做玉石生意,是个识货的主,见他手中的玉佩晶莹剔透,拿到手里摩擦,再借着阳光细细观看。“好玉,好玉!这块砚台归客官您了。”...
司空武瞳孔紧缩,心头没来由的泛滥着几丝难言的苦楚,真相的冲击勒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来。
他回忆起很多年前那桩与此相关的前陈年旧事。
神思拉回他还身为王储的时期。
那一日,他穿着天青色便服溜出宫游玩,身边没有带着侍卫,身上也忘记带银钱。
“老板,这块墨宝多少价?”
司空武看上了一家店铺的砚台,想讨老太傅的欢心。
老太傅在朝中有一定威望,曾为帝王师,虽比不得顾相,但他为人正派,备受天子尊崇倚重。
“客官好眼光,这是本店最好的砚台,在京中即便是送给达官显贵也是拿得出手的。”
店主自卖自夸,面上浮现出自豪的神色,向他隆重介绍着这块砚台的来历。
虽有夸大之嫌,不过也的确是块难得的好砚。
司空武在皇宫中见过数不清的优质文房四宝,对于此物不敢说了若指掌,却也精通一二。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身上忘带货币了,还请老板通融通融,可否用此玉佩换取?”
随手摸了摸荷包,遭了!囊中羞涩。
司空武这才想起出宫仓促,连钱也忘准备了。
老板专做玉石生意,是个识货的主,见他手中的玉佩晶莹剔透,拿到手里摩擦,再借着阳光细细观看。
“好玉,好玉!这块砚台归客官您了。”
谁知老板竟起了贪念,派人尾随司空武身后观察,再伙同青云寨的土匪头子将人绑架。
司空武碍于朝中局势拒绝向绑匪透露身份,抵死不从。
绑匪想从他的身上捞钱,然而找不到亲属无计可施,僵持下去司空武少不得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待得数月后,宫中一众暗卫好不容易才寻觅到太子,把青云寨一网打尽。
被十万火急护送回皇宫的司空武奄奄一息,太医也束手无策,皇帝怒不可遏。
隔天,司空武奇迹般的复苏,萧嫣在他的床畔守候了一夜。
而且手腕还有割破的新伤,宫里人都以为是萧嫣拿自己的心头血救活的太子,私底下议论纷纷,很快传到司空武耳朵。
司空武一直将这份大恩铭记于心,及至今日不敢忘怀。
“阿嚏!”
此时,在几百里外的朝霞寺祈福的萧嫣好似有所感应。
“娘娘,您仔细着些身子,莫要受凉了。”侍女拿着件靛青色镶边暗纹的披风替萧嫣披在身上。
萧嫣眺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若有所思,“我们来这里多久了?”
“回娘娘的话,有一个多月了。”
萧嫣在朝霞寺食用数日斋饭,人也更为窈窕。
她有些思念宫中御膳,以及司空武。
虽说她最为忌惮的顾清兰已不在几年,其余威胁均不足为道,可也不得不提防。
“是时候该回去了。”萧嫣喃喃道:“你着人去安排回宫的马车。”
侍女迅速打理好她交托的事宜,第二日马车便启程回返帝京。
马车在官道上奔跑,扬起一阵尘埃。
蹄声清晰,不绝于耳。
现已时近春末,皇城内外百花齐放,五日后的萧嫣就观赏到了这般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