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直直看着他,眼中似有晶莹闪烁,又转瞬消失不见。 或许是女人眼里的痛苦太过浓重,傅亦深心底微微一沉。 但他转瞬便冷笑道:“ 云暖说有东西落在这里,我来帮她拿。 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副恶心的画面:秦安安,你就这么缺男人? 甚至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秦安安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唇几乎站不稳。 傅亦深看着这样秦安安,眼里却闪过嘲讽和憎恨。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肮脏恶毒,自私寡情。 我怎么会喜欢过你这种女人?”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秦安安颓然的瘫软在地,怔怔的看着傅亦深扔下的那个平安扣。 那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也是傅亦深郑重的说要珍藏一辈子的东西。 秦安安慢慢的蹲下来,拾起平安扣,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毕辞看出了这一点,便不再出声刺激她,而是快步上前将她压在墙壁与自己之间。
他仗着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的将秦安安钳制在怀里。
他不顾秦安安的挣扎,右手缓缓抚上她的脸,目光流连在女人白皙的锁骨上:“ 秦安安,两年前的今天,我就该要了你。”
“你不要再说了!”
秦安安想起那晚的痛楚,只觉得身上每一处都泛起难堪。
“砰!”
毕辞还想说什么,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两人看去,却见门口站着的,不是傅亦深还有谁?
“你们在干什么!”
傅亦深眼里寒芒闪烁。
毕辞换了个姿态,将秦安安挡在身后,正对着傅亦深。
秦安安求助的看向傅亦深,却没从那人的眼里,看出丝毫救赎的意味。
两个男人之间涌动着一触即发的火星。
傅亦深已然不是当年那个毫无根基的穷小子,只是站在那里,便给人带去无言的压迫。
毕辞也是豪门大少当惯了,从来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只是,当年随意可以处置的男人,现在却成了一句话便能决定毕家前途的费家掌权人。
毕辞退了一分:“费少,有何贵干?”
傅亦深走进房间,扫视了一圈,冷声道:“滚出去!”
毕辞神色狰狞了一瞬,立马恢复冷静,沉着脸开口:“ 傅亦深,这是秦安安的家,你凭什么替她做主?”
傅亦深露出一个笑,森森白牙,如同择人而噬的野兽:“这女人, 前不久还在我这里要了五十万,你说,她拿什么换的?”
秦安安愣住了,看着怒意凌然的男人,心里像破了个洞似的。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般难堪。
而这种羞辱,却是自己最爱的男人给的。
毕辞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他知道再呆下去也是自取其辱,所幸放弃。
只是转身离开的背影硬是让人看出了几分阴狠。
毕辞一走,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见秦安安脸色不对,傅亦深讽刺道:“ 怎么,怪我赶走了你的情郎?”
“傅亦深,你今天是特地来羞辱我的么?”
秦安安直直看着他,眼中似有晶莹闪烁,又转瞬消失不见。
或许是女人眼里的痛苦太过浓重,傅亦深心底微微一沉。
但他转瞬便冷笑道:“ 云暖说有东西落在这里,我来帮她拿。
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么一副恶心的画面:秦安安,你就这么缺男人?
甚至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秦安安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她颤抖着唇几乎站不稳。
傅亦深看着这样秦安安,眼里却闪过嘲讽和憎恨。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样东西,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肮脏恶毒,自私寡情。
我怎么会喜欢过你这种女人?”
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秦安安颓然的瘫软在地,怔怔的看着傅亦深扔下的那个平安扣。
那是她送给他的第一个礼物,也是傅亦深郑重的说要珍藏一辈子的东西。
秦安安慢慢的蹲下来,拾起平安扣,紧紧地攥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