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时,一滴灼热的泪砸在傅克韫的手背,烫得他浑身一震。傅克韫看着平静的湖面,沉默着回到房间,悄无声息的走了。温时简停驻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怔怔的出神。她那天回去后,突然陷入昏迷,送进了隔离室。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傅克韫已经不在了。温时简半掩下眼,想:自己果然是个笑话。...
温时简不由自主的前倾身子,神色焦急,竟是下意识想要去捡回来。
傅克韫皱眉,问道:“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温时简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已经冲进了湖里,温时简脑子一阵嗡鸣。
她听见自己不可置信的呐喊:“傅克韫!”
温时简惊恐看着傅克韫在水中挣扎着。
她心中猛地沉进了谷底,傅克韫不会游泳!
她张大了嘴巴。想要呼救,可是就像被人掐住喉咙一般,声音在喉间破碎。
温时简颤抖着,跌下轮椅,向湖中爬去。
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温时简看见有人从身边跑过,将傅克韫救起。
自己被人搀扶起来,温时简紧紧的抓着那人胳膊,眼睛死死的盯着傅克韫。
眼泪夺眶而出,颤声道:“带我过去,带我过去!”
许客眼神一暗,抱起温时简,去向傅克韫的房间。
他轻轻的把温时简放在傅克韫床边的椅子上,温时简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所幸傅克韫没什么大碍,春天的湖水还是很冰的刺骨。
傅克韫忍着战栗,摊开手掌,对着温时简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
“我给你捡回来了。”
温时简看着他掌心里的照片,照片里,高大的男人拿着一个兔子玩偶逗弄着女人,男人脸上的笑容跟现在的傅克韫重合在了一起。
温时简刚忍下的眼泪又涌上了眼眶。
傅克韫握住温时简的手,比他的还凉,他心中一痛。
哑声道:“我不知道你蒋嘉然对你做的事。”
“这么多年来,是我错了。”
温时简喉间一哽,险些落泪。
傅克韫一直高高在上的小少爷,他从来蛮横不讲理,青涩不懂照顾人。
吵架永远是温时简先服软,这一次,是她第一次听傅克韫亲口说“我错了”。
“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你,我害怕了。”
“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我还爱你。”
“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温时简看着他,其实她一开始就想问傅克韫鬓角南发的缘故。
她心酸的想,他也吃了很多苦吧。
她声音嘶哑:“我们……”
克丽丝推开门,眼睛里怒火在燃烧着。
她指着傅克韫骂道:“蒋嘉然都怀了你的孩子了,你他妈在这装什么深情!?”
克丽丝本来有些心软,抱着可有可无的心态去调查了一下他,没想到结果让她火冒三丈。
温时简的眼睛颤动一下,抽出手来,她眼里泛着细碎的光,对傅克韫说道。
“我们离婚吧。”
自此之后,傅克韫怎么也见不到温时简了。
他在湖边坐了一天,又回到形单影只的生活。
那天,温时简说完,就让许客带她离开了。
她走时,一滴灼热的泪砸在傅克韫的手背,烫得他浑身一震。
傅克韫看着平静的湖面,沉默着回到房间,悄无声息的走了。
温时简停驻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怔怔的出神。
她那天回去后,突然陷入昏迷,送进了隔离室。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傅克韫已经不在了。
温时简半掩下眼,想:自己果然是个笑话。
她推着轮椅进房,手抚摸着已经没有温度的床,轻轻的将脸贴了上去。
安城市,傅氏集团。
傅克韫一回国,就让温明着手处理蒋氏,进行最后的收尾工作。
一周后,蒋氏正式宣告破产。
曾经屹立巅峰的蒋氏集团,风风光光了30年,最后惨淡收场。
网上传言纷纷,热火朝天。
有人说:“听说蒋氏破产是傅克韫一手操控的,因为报复当年蒋氏迫害温氏的事情!”
立刻有人反驳:“不会吧,傅克韫不是和蒋嘉然要结婚了吗?怎么会干这种事情?”
那人信誓旦旦的说:“傅克韫根本就不喜欢蒋嘉然,他就没有忘记过温时简。”
还有人感叹:“这算什么事,有钱人的感情真乱。”
傅克韫不管网上的舆论,他只诧异,蒋嘉然竟然没有来吵闹。
他问温明:“蒋嘉然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