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这样让我这么办?我的面子往哪搁?”蒋嘉然泪眼婆娑,好不可怜,以为这样就能打动眼前的人。宋子席猛地转身,捏住蒋嘉然的下巴,力道大的惊人。他眼里吞吐着刺人的寒意:“你的面子与我何干?”说完,他一甩手,蒋嘉然应声倒地,下巴瞬间显出青紫的指头印。“老实在你家待着,你们蒋家或许还能苟延残喘,保证你能安享晚年。”...
英格兰,特拉法尔加广场。
温明脸上的憔悴在屏幕里尽显,因为宋子席不在公司,很多事情都需要他来进行双方的交接。
“傅总,多伦多的那款海上作业的项目您看还需要跟进吗?”
宋子席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眼神落在远处。
喃喃道:“我在英国也没有找到她。”
温明:……
“她会在哪呢?”宋子席不解的问。
他从来不知道江岁躲迷藏玩的这么好,一点音讯都没有,就像真的死了一样。
宋子席被这个念头惊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手指不住的颤动。
随后,他自嘲的笑笑,自己都快被江岁骗过去了。
忽然,他好像在人群中发现了江岁,他冲上去抓住那人的胳膊。
那人一回头,却是一张陌生的脸。
宋子席茫然的松开手,他环顾整个广场,
看着广场上的人,每一个都是江岁的脸。嗔怒的,欣喜地,惊讶的,兴奋地。
但每一个都不是她。
宋子席怔怔的站着,渐渐失去力气般,颓然的倒退了一步。
江岁,你出现好不好,我认输了。
宋子席在英国带了半个月,一无所获。
他下飞机就回到家,看见蒋嘉然坐在客厅沙发上,红着眼睛等着他。
蒋嘉然慢慢的走近,强颜欢笑道:“你回来了?”
宋子席眼也不抬,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滚。”
蒋嘉然笑脸一僵,眼里是乞求,和些许的埋怨。
“全世界都知道你在找江岁,家也不回。”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这样让我这么办?我的面子往哪搁?”
蒋嘉然泪眼婆娑,好不可怜,以为这样就能打动眼前的人。
宋子席猛地转身,捏住蒋嘉然的下巴,力道大的惊人。
他眼里吞吐着刺人的寒意:“你的面子与我何干?”
说完,他一甩手,蒋嘉然应声倒地,下巴瞬间显出青紫的指头印。
“老实在你家待着,你们蒋家或许还能苟延残喘,保证你能安享晚年。”
“以后不许再来。”
宋子席冷冷的说道,之后便跨过她,离开了。
许久,蒋嘉然才像被救的溺水之人般大口的呼吸着。
心里是不住的后怕,但更多的是不甘与怨毒。
地下室,酒窖。
宋子席坐在地上,靠着酒柜,狠狠的给自己灌酒。
他之前不喝酒是为了不见江岁,现在他泡在酒里就为了看一眼江岁,可是她却再也没有出现。
他一瓶接一瓶的喝着,烈酒的灼热顺着喉管流进胃,在里面燃烧。
不知何时,管家站在门口。
担忧看着酗酒的宋子席,轻轻说道:“少爷,时简小姐,是真的不在了。”
他眼里带着哀伤。为宋子席的不愿面对现实,也为两人的至死不休的纠缠。
“您就让她安息吧。”
宋子席一直坚固的,自欺欺人的堡垒在此刻终于轰然倒塌。
他怔怔的看着老管家,“啊……是吗?”
“她真的死了。”
宋子席低下头,闷闷的笑着,后逐渐大笑,眼里闪烁的泪光再也撑不住,滑落下来。
他疯狂笑着,忽然将酒全部浇在头上,把酒瓶狠狠的往墙角一砸。
“她死了哈哈哈哈哈。”
宋子席摇摇晃晃站起身,踉跄着朝后院走去,偶尔低笑着说“她死了”。
他在小屋前停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封住了门的木板。
是他叫人封起来的,他犹豫了一会,接着毫不犹豫的伸出手去,咬着牙竟硬生生掰下一块来。
管家震惊道:“少爷!让工人们来吧。”
“不用。”宋子席声音粗哑的阻止。
很快,木刺扎进他的手指,鲜血淋淋。
就像他的心,无一块完整,血迹斑斑。
门打开了,入目的是那副盛开着各色紫罗兰的画。
宋子席缓缓的走过去,将脸轻轻的贴在画上,爱恋的抚摸着每一朵花瓣。
他回忆起那个令他痴迷的夜晚,江岁也是这般贴在画上。
他抓着她的手指,用手指描绘着花瓣的纹路,动作是那么的激烈,可是声音却十分的轻柔。
他问她:“你知道紫罗兰有哪些颜色吗?”
江岁失神的看着他,已经无法听见他在说什么。
他含着她脆弱的耳垂,又问道:“你知道这些紫罗兰的花语吗?”
宋子席从回忆里清醒,他摸着画里娇艳的蓝色紫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