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私生女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李安苏苏最新章节列表(李安苏苏)

时间:2023-02-11 23:05:1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鼾声一起一伏,我的心跳得几乎快从胸腔里蹦出来了。
手指按上去的瞬间,手机轻轻震了一下,解锁了。屏幕的光透过衣服照在天花板上。我的心砰砰砰狂跳。庆幸自己聪明,拿衣服挡住了手机,否则,这么亮的光,很可能会把吴建文惊醒。
我反锁上卫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开始看微信聊天记录。
先是一个月前的聊天记录。
吴建文:我现在有点后悔把珊珊接回家了。珊珊跟赵濛合不来,家里天天鸡飞狗跳的,烦得很。
陈永刚:当初就劝过你。私生女带回家让老婆养,你这脑回路,也是没谁了。
我仿佛被人狠狠抽了一闷棍,心脏一阵阵紧缩抽痛,必须大口喘气才能吸得到氧气。
果然,果然如此!我之前的怀疑并不是空穴来风,并不是我疑心病太重!珊珊根本不是什么远房亲戚的孩子!
一模一样的微表情!一模一样的口味!一模一样的手指形状!难怪珊珊只喜欢吴建文,只跟他亲近,吴建文本来就是人家的亲爹!
我闭着眼睛想让自己缓一缓,怒火却从心口烧到了头顶,吴建文瞒着我跟别的女人生了孩子!还把孽种带回家让我给他养!这个天杀的王八蛋渣男,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呢!
泪水不听控制地倾泻而出,我强忍着眼泪继续往下看。
吴建文:那我怎么办?宋菲说她要结婚了,不可能带个拖油瓶嫁人。她老公还不知道她生过孩子。
陈永刚:送到亲戚家养啊,每个月给点钱,养到 18 岁就算你尽完义务了。
吴建文:说实话有点舍不得,珊珊这丫头不仅漂亮,还特别聪明机灵,我跟她说,让她别在赵濛面前说漏了嘴,把我跟她的关系抖落出来。结果她真的守口如瓶,一个字都没有乱说过。才五岁的孩子呀!比成年人都强!这孩子长大了不得了,说不定我还能享她的福。
陈永刚:敢情你是在做长效投资?
吴建文:这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怕宋菲跟我闹。孩子送人了,她知道了肯定要闹。赵濛嘛,相对好糊弄一点。
陈永刚:赵濛只是单纯,不是傻。你这样迟早会出事。
吴建文:到时候再说吧。赵濛还是很在乎我的,万一发现了,跟她道个歉认个错,再拿朵朵说事,她会妥协的。
然后是当天的聊天记录。
吴建文:总觉得赵濛最近不对劲。她还跑去套我爸妈的话,问珊珊家里的情况。
陈永刚:你爸妈没说漏嘴吧?
吴建文:那倒没有。我就怕赵濛去套珊珊的话,珊珊再聪明,也才五岁,赵濛要是存了心去套她的话,早晚能套出来。
陈永刚:……
吴建文:我怀疑赵濛猜出来了。之所以没提离婚,估计是在咨询律师,看看怎么分割财产才对她更有利。
陈永刚:会不会是你疑神疑鬼了?珊珊的事你瞒得天衣无缝的,赵濛怎么可能猜得到?
聊天记录到此为止。
我手指尖发麻,脑子里嗡嗡直响,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宋菲,吴珊珊,私生女。这些词像一把钢锥一寸一寸往我心里钉,我从来没这么疼过。
我脑海里一直盘旋着一个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吴建文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珊珊发烧我整夜整夜地守着她,原来我这么辛苦是在帮小三养女儿?
相识八年,夫妻六年,吴建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龌龊无耻的男人?
比八点档的电视剧还要狗血,比地摊文学写的名人隐私还要龌龊,超越了人类想象力极限的事情,竟然发生在我身上了!
攥起的指甲抠破了我的掌心,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疼痛。愤怒如熊熊烈火灼烧着我的心,所有的血液都涌到头顶,都在沸腾,都在尖啸。如果杀人不犯法,我一定要冲过去敲碎吴建文的天灵盖!
把手机放回搁物架,我回到卧室站在床边,死死盯着吴建文的脸。
这个人渣睡得真香啊,嘴角甚至还带着点笑意。他在嘲笑我吗?嘲笑我被蒙蔽了大半年,嘲笑我替小三养孩子,嘲笑我曾经掏心掏肺,像疼亲生女儿一样疼爱那个孽种?
多么可笑,他出轨践踏我的尊严,我还替他们养孩子!天底下最蠢的人就是我啊!我真是一头蠢猪!
我伸手紧紧抓住一只枕头,想狠狠把枕头捂到吴建文的脸上。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我爱着他,他却这样糟践我!
辗转反侧了一夜,我决定暂时先不跟吴建文撕破脸。他说的对,离婚的时候,我得为自己争取更有利的财产分割方案,
吴建文的小公司到底有多少钱,我是真的不清楚,我得先把这个搞清楚,防止他转移财产。
当时我以为,老公出轨,还骗我替小三养孩子,这就是最痛的事了。我没有想到,还有更痛的事在等着我。
那是一个周末,我正在超市买东西,手机忽然响了,王姐给我打电话过来了。
「小赵!快回来!朵朵摔下来了!就在楼下!你快回来吧!我刚叫了救护车,现在还没到!」王姐的声音惊慌失措,带着哭腔,一下子把我炸懵了。
「怎么回事?朵朵怎么了?在楼下摔跤了吗?严重吗?你别着急,慢慢说。」我脑门上开始冒汗,心里七上八下的。
「不是摔跤,是掉下来了!从储藏间的窗户那儿摔下来了!摔到一楼了!」
什么?坠楼?我脚一软,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坠楼,王姐的意思是朵朵坠楼了,从窗户上掉下去了!12 层的楼房,我家在 8 楼!
「救护车还有多久能到?朵朵现在怎么样了?」我嘴唇颤抖,每个字都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
「地上好多血,你快回来吧!」王姐哭出了声。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把车子开到医院的。在路上,我接到了王姐的电话,说救护车过来一看就说人已经不行了,直接把朵朵拉到医院太平间去了。
太平间发生的事情我一件都想不起来了。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哭,直到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天已经快黑了,窗户半开着,吴建文靠在沙发上打瞌睡。
我无声地流泪,脑子里全是各种记忆的碎片。一会儿是朵朵牙牙学语的画面,圆圆的小脸蛋,一笑眼睛弯成两个月牙;一会儿是朵朵蒙着白布的身体,我被王姐和吴建文死死拉着,不让我掀开那块白布……
我猛地坐起身,双手紧紧攥住被单。
床的响声把吴建文惊醒了,他睁开眼睛瞪着我。他的眼睛又红又肿,明显也刚哭过。
我看着他说不出话来。朵朵没了!我的朵朵没了!我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头,活到这么大,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如刀绞。原来人在痛到极点的时候,是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的。
「啪!」
脸上突然重重挨了一耳光,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头一歪一下子栽倒在床上。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吴建文?他居然打我?
「你到底怎么带的孩子!两个大人都看不住一个孩子?赵濛,你还活着干什么?你配生孩子吗!配当母亲吗!」吴建文恶狠狠地指着我的鼻子怒吼。
我生气吗?不,我一点也不生气,我因为挨了耳光而绷起来的劲全泄了,我闭上眼睛尽情地流泪,我觉得吴建文说的很对。
我还活着干吗?朵朵没了,我不配当妈妈!我没有保护好我的孩子!我还活着干什么!
我哽咽着,一口气气憋在胸腔怎么也出不来,我要死了,我快要死了。我不想活了。
32 岁生朵朵,我羊水栓塞差点丢了命。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女儿,突然就这么没了。
我哭不出声,在病床上睁着眼睛躺了一夜,看着窗外天色慢慢变亮。我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只反反复复想一件事,朵朵为什么会去爬储藏室的窗户?
家里有孩子,我家每扇窗户都有栏杆,除了储藏室。可是,储藏室没有任何孩子感兴趣的东西,窗户又那么高,朵朵一个刚满六岁的孩子,为什么会去爬那个窗户?为什么?
我想不通,我不明白。
我没有在医院多住,跟着吴建文一起回家了。我要回家弄明白,为什么朵朵要去爬那个窗户。
面对我的盘问,王姐也一问三不知,说不出个所以然。
「我去做饭去了,朵朵和珊珊一起玩,过了一会儿,珊珊突然哭着跑来找我,说姐姐从窗户里掉下去了。我吓了一跳,赶紧跑到窗户旁边看,看到楼下绿地躺了个人,就赶快跑下去了。」

她也不知道朵朵为什么会去爬那个窗户。

我又问珊珊,「你跟朵朵为什么会到储藏室里玩?朵朵为什么去爬窗户?」
那个屋子,平时我们都不会进去的。只有王姐放东西找东西的时候才会进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珊珊用力地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似乎被我严厉的语气吓到了。
「哎呀,你问她有什么用,她才五岁,能知道什么?」吴建文心疼了,抱着珊珊朝旁边的儿童室走,一边走一边柔声安慰她。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的眼神冰冷尖锐,像淬了毒的匕首。
我的朵朵躺在太平间,身上蒙着白布,他们却父慈子孝,团结一致来对付我这个外人。
我调了家里的监控看,发现王姐确实一直在厨房,直到珊珊跑到厨房去喊她,她才往储藏室那边跑。
可惜的是,储藏室没有摄像头。朵朵到底怎么坠楼的,还是查不出来。
储藏室不大,里面放的都是平时很少用到的东西,朵朵到储藏室去找什么呢?为什么会去爬那个窗户?
我走进储藏室,抬头看向那扇窗户,窗户离地面一米二三左右,单扇窗门,可以往上推拉。
窗户上光秃秃的没有任何东西,我找不出朵朵爬窗户的理由。
我盯着窗外看,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窗户右上角的一抹嫣红,侧着头往上一看,我发现那是一朵玫瑰花。
它从别人家的窗台上攀爬过来,在我家的储藏室上方吐露芬芳。
我心中一跳,一个念头闪过脑海:朵朵爬窗户,是不是为了摘这朵花?
不,不会。朵朵从来不乱动别人的东西,不是我们家的花,她不会去摘的。我了解我的女儿。
可是除了这朵花,我实在找不出任何能吸引一个五岁孩子爬上窗户的东西。
电光火石间,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小事:有一次,我收拾玩具发现家里多了个水晶天鹅,就问两个孩子天鹅是哪儿来的,朵朵告诉我,是她们去亲戚家玩的时候拿回来的。我很生气,批评了朵朵。朵朵却说,是珊珊喜欢,让她去找亲戚要的。
我的女儿傻乎乎的,被人当枪使了。而且,这种事不止发生过一次。
我旋风一般冲出储藏室,冲到儿童房一脚踹开房门,把吴珊珊从吴建文怀里拽出来。
「是不是你?你让朵朵去摘那朵花?对不对?」我用力摇晃着她的肩膀,「说话!别给我装傻!」
五岁的小孩,也许还很天真懵懂,可五岁七个月的吴珊珊绝对不是普通的小孩。撒谎,甩锅,自己不敢做的事怂恿别人去做,对她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吴珊珊哇哇大哭,拼命挣扎着喊爸爸。
吴建文狠狠推开我,把珊珊从我手里夺走。我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我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吴建文。
是吴建文!是他背叛了我,生下了这个私生女!是他把私生女带回家里,把我的家闹得乌烟瘴气!是这个撒谎成性的私生女,让我失去了我的朵朵!我恨他们!
我爬起来跟吴建文撕打,我用力抓他的脸,踹他的关键部位,我恨不得杀了他!
吴建文的脸被我抓出了好几道血痕,可男人的力气终究比我大,他把我制服了,冲着我怒吼,「赵濛你他妈发什么疯!朵朵没了就是没了,你再想不通也不能把气往珊珊身上撒啊!」
我没有力气再挣扎,痛苦,愤怒仇恨烧焦了我的心,除了仇恨,我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
我看着吴建文,只说了一句话:「马上把吴珊珊送走。我不想再见到她。」
吴建文张嘴想说话,我抬手阻止了他:「如果不把她送走,我不能保证自己会对她做什么事。」
大概是怕出事,吴建文把吴珊珊送到了他父母家。
吴珊珊走了,我的伤痛却无法愈合。我整夜整夜地失眠,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我的朵朵。
我快要疯了,再不做点什么,我真的要疯了。
我必须做点什么。
这天天气很好,我让吴建文休息一天,带我去湖里划船,吹吹风。吴建文听了很高兴,连连说好,说出门散散心挺好的,我也该振作起来了。
吴建文不会游泳,而我水性很好。那个湖,湖面又大水又深,不是周末,游客应该不多。
吴建文一边观察我的脸色一边跟我商量,「要不把珊珊也带上?那天你太激动了,把珊珊吓得够呛。趁这个机会带她一起玩玩,以后还是一家人……」
以后还是一家人。算准了我身体不好生不了孩子了,过段时间再把吴珊珊接回家里,让我继续帮小三养孩子是吗?
我淡淡一笑:「好啊。」带上就带上,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他今天都得死。
湖面确实很大,游客也的确不多。我们要了一艘四座的小船,慢悠悠踩着往湖心划去。
湖心有好几个小岛,岛上没有建筑物,只有各色杂树和乱开的野花。这些小岛是不许游人上去的,岸边没有码头。
我故意把船朝小岛的方向蹬,我已经看清楚了,岸边长了很多水生植物,还有一片开得娇艳的野花。
我要让吴建文给我摘花。等他探身摘花的时候,我就把他推下去,干掉他之后我再拉着吴珊珊跳湖。
三人一起落水,只有我一个人能活下来。
我已经丧心病狂,什么都顾不得了,我只想让他赶快死,死得透透的,带着他的孽种一起给我的朵朵陪葬。
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他,他不死,我这辈子都不开心。
靠近小岛的地方,水面上漂浮着很多野菱角的叶子。吴建文扯了一根芦苇挑起野菱角的叶子,把上面结着的菱角摘下来拿给吴珊珊玩。
「爸爸,我也想捞菱角,让我捞。」吴珊珊开心地笑着,想拿芦苇自己捞菱角玩。
「不行,这样危险。爸爸给你捞就行了。你好好坐着。」吴建文笑眯眯的,早就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女儿已经变成了冰冷的骨灰。
我移开视线,不想再看到这父女俩。他们让我觉得愤怒、恶心。
船突然晃动了一下,「珊珊,别乱动!」吴建文突然大吼一声,伴随着他吼声的,是噗通的沉闷落水声。
我扭头一看,吴建文还好端端地呆在船上,吴珊珊却不见了!
「快!快救救珊珊!珊珊掉下去了!」吴建文不会游泳,只能拼命朝我求助。
救生衣对吴珊珊来说太大了,她在水里浮浮沉沉,开始呛水。我盯着她的脸看。
那是一张痛苦的脸,脸皱在一起,尖俏精明的下颌线消失了,脸蛋圆圆的,是一张纯粹的、五岁孩子的脸。
五岁零八个月。这个孩子,还不到六岁。在水里,她显得又弱小又可怜,一点也不可恨。甚至因为同父异母的关系,我还从她的眉眼中看出了几分朵朵的影子。
我犹豫了多久?我不知道我犹豫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的脑子还没做出决定,手已经把鞋子脱下来了。
我飞快扔掉外套跳进水里,冰冷的湖水漫过身体,当吴建文从我手里接过吴珊珊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救了吴珊珊,救了吴建文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
吴珊珊呛了水,咳嗽得厉害。吴建文把她的双脚倒提起来给她控水,她咳嗽了一会儿,呼吸终于平稳了。
吴建文脱下自己的外套包着吴珊珊,一边用我的外套擦她湿透的头发,一边庆幸不已地对我说:「幸好你在。你水性好,跟你一起划船太有安全感了。」
上船没多久,吴建文就把救生衣扔到了一边。因为我嘲笑他肚子大,穿着救生衣看上去像头狗熊。
我是故意的。我知道吴建文很注意自己的形象,也知道他被救生衣勒得很难受。
我当然知道这一点,不然我不会提议来划船。只是我没想到,掉下去的是吴珊珊,不是吴建文。
这边动静已经引来了湖面上的巡管员,暂时没办法再对吴建文做什么了。我缩着肩膀坐在座位上,心中充满了沮丧和对自己的憎恨。
如果我聪明一点,我就应该趁乱把吴建文推下去,等我把吴珊珊救上船,吴建文也死得差不多了。
谁会责怪我救了小孩没救大人呢?
为什么我这么蠢,为什么我要跳下水去救吴珊珊?吴珊珊害死了我的女儿,我却跳下水去救她了的命?
我痛悔,沮丧,却又找不到更好的办法来杀死吴建文。
怎样才能制造一场意外,让吴建文死得顺理成章,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呢?
吴建文对头孢过敏,我可以把头孢的药片放进吴建文常吃的维生素药瓶里,造成他误服药物的假象……
为了让家里顺理成章出现头孢,我假装感冒头疼,让王姐去药房买了点头孢回来。
药买回来了我才发现,头孢的药片跟吴建文每天都吃的维生素药片完全不一样。维生素的药片大得多,清醒状态下,吴建文是不可能把头孢药片当维生素吃掉的。
什么时候吴建文才脑子不清醒?醉酒的时候。
我必须让吴建文在醉酒的情况下「误服」头孢。
好在这种机会并不难找,吴建文常年在外面应酬,经常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我只要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给他喂一颗药就行了。
头孢+酒+过敏反应,吴建文准能死得透透的。
这天,吴建文又醉酒回来了,司机把他扶进屋的时候,他路都走不稳了。
我把吴建文扶进卧室,王姐张罗着要煮醒酒汤,我让她别忙活了,说我刚买了一种保肝护肝的解酒药,一会儿让他吃点解酒药就行了。
解酒药是智商税,我当然知道,但是除了解酒药,谁会在醉酒的情况下服用药物呢?
不服用药物,又怎么会出现误服的情况呢?
王姐离开卧室了,吴建文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硕大的肚腩一起一伏,看得我一阵恶心。
以前觉得他白白胖胖像个弥勒佛,让人很有安全感,现在我看他就像一堆垃圾,不,垃圾都比他可爱。
「水……」吴建文费劲地睁开眼皮看了我一眼,「渴。」
「我去给你倒杯水,喏,你先吃一颗解酒药,明天醒了不会头痛。」我把头孢从药瓶里倒出来,放在盖子上,又把盖子递到他嘴边。
奇怪,我完全并没有想象中的紧张或者害怕,我的手把小盖子拿得稳稳的,手指没有丝毫的颤抖。
我等着吴建文暴毙,等着所有的愤恨和委屈得到洗刷。我想,如果朵朵在天上看着,她也一定会觉得妈妈做得对。
吴建文试着抬起身子却没能成功,他嘟囔道:「你喂我。」
「好。」我微微一笑,「你张嘴。」
吴建文张开嘴,我将药丸轻轻放入他的嘴巴,温柔地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看着他咽下去,我转身离开房间。
王姐在外面收拾屋子,见我出来,忙问:「小吴还好吧?」
「嗯,我让他先吃点解酒药,他有点口渴,我给他倒杯水送进去。」我一个字一个字说得特别清楚。
我让吴建文自己吃解酒药,他吃错了药,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吃药的时候,我出来倒水了。王姐就是我的证人。
我的脑子里已经开始预演救护车呜啦呜啦开进小区的情景了,不行,我得控制好表情,我不能笑。
吴建文终于要死了,我真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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