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尚维慌张装傻道:“啊?什么?没、没有啊……”
“手机拿过来!”
祝泠连忙挂了电话,不过已经被发现了。
半个小时候,之前那声音的主人出现在了门口:“开门。”
客厅里的祝泠悠悠道:“我还没删你指纹。”
肖沥承进了门,高大的身子往她身前一站:“怎么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祝泠有理有据说:“是你弟弟给我打电话,谁知道接通了给我听这个,我也没想听啊。”
肖沥承弯下身子,把她堵在狭小的沙发上,腹部触碰着她光洁白皙的小腿,“对我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祝泠不置可否,只是说:“我倒想知道,你和那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骗人家把孩子生下来,到时候亲子鉴定一做,让她自己养?”
“她想骗我给别人养孩子,还不过分?”
祝泠好奇:“那我问你,如果她真的怀的你的孩子,你怎么办?”
“没有这个如果,我不会和她上床。”
祝泠觉得他故意钻牛角尖,只好换个问法:“那如果,是我怀孕了,你怎么办?”
肖沥承思索了片刻,说:“我可以娶你。”
祝泠推推他越发靠近的胸膛:“我还不想嫁给你呢。”
肖沥承抓住她的手,按在沙发上,抬起下巴吻下来,到二人身上衣服越来越少,他才抱起她进卧室。
怀里人还呼吸急促地说:“你睡我家,要给我交房费。”
第5章 打官司
七月多,祝泠忙完了学校的工作,终于有时间和梁律师好好谈一谈。
八月中旬她爸的案子就要开庭了,祝泠为了让他多判几年,找证据、请律师、游说证人,一样也没落下。
梁熙坐在祝泠对面,手上翻看着祝泠给的资料,她缓缓摇头:“如果你还想告他家暴,这些伤情鉴定是不行的,时间隔得太久了,伤口愈合,疤痕也没有留下,相关的录音和视频也没有,是很难判定他家暴的。”
祝泠思索良久,她身上确实没留下什么疤痕,祝正侯只在早些年打过她,工作以后就很少对她动手了,但她妈身上的伤是源源不断的。
最近的一次是在两个月前,任雪发现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和他大吵了一架,结果祝正侯急眼,对她再次动手。
祝泠回去的时候任雪头破血流,腿上到处是血,去医院检查是动了骨头,需要好好修养,到现在任雪走路还一瘸一拐。
祝泠和梁熙说了这件事。
梁熙说:“只要你能在你妈妈身上取证,这事应该就稳了。”
祝泠有些失望,问题就是她妈不可能配合。
到现在,她还一心向着那个男人。
两个人在咖啡店谈完已经是傍晚了,梁熙率先离开,祝泠又在店里坐了会儿。
这是她家附近的咖啡店,她对这里比较熟,每次都和梁熙约在这儿。
祝泠望向窗外,忽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是王威和他的几个小弟,正穿过街巷往自己家的方向走。
祝泠皱了皱眉,虽然她现在换了地方住,但她妈还住在原小区。
祝泠起身跟了出去,王威已不见人影了,她只好匆匆赶到家。
上了楼,果然见王威他们在自己家门口哐哐拍门,“死婆娘,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赶紧还钱!”
“住手。”
祝泠走过去,“你们现在就走,和警察带你们走,选一个。”
王威冷哼一声:“少天天拿警察吓唬我,你爸欠了我多少钱知道吗?你跟你妈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合着他挣的钱你们没花啊?”
祝泠还是那句话:“谁欠你的,你就去找谁。”
“你让我等他出狱?他得多少年才能出狱,到时候利滚利越欠越多,他还得起吗?”
祝泠上下打量王威:“我爸这个人,虽然不是东西,但不会乱借高利贷,除非是熟悉的人给他介绍的。”
她微笑:“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把你们介绍给他,我可以替他先还你一期钱。”
王威半信半疑:“真的?”
“嗯。”
“是祝正赫。”
祝正赫,是祝泠的叔叔。
她早觉得这个叔叔心思诡异,眼红她爸公司很久了。
祝泠把一期的还款给了他们,起码接下来,她想安静一段时间。
打发走了王威,祝泠才进门,看见任雪颤颤巍巍躲在沙发后面,手里拿着扫把,怕他们闯进来。
祝泠坐在来,“人已经走了。”
任雪松口气,见祝泠给自己倒了杯水,她二话不说把她杯子打掉:“你喝什么喝,要不是你,我至于过上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吗?”
祝泠觉得好笑:“你信不信,就算他们进来打你,下的手都没有祝正侯一半重。”
任雪冷笑:“我告诉你,我已经给你爸请好律师了,是段宏律所的律师,你还想害你爸,没门!”
祝泠一滞,这不是肖沥承的律所吗?
第6章 老板娘
不过更让祝泠惊讶的是,段宏律所作为本市乃至全国都赫赫有名的大律所,任雪居然还有钱请得起他们那儿的律师。
“你不会把房子卖了吧?”祝泠眉头微皱,现在她们母女两个也只剩下这个房子了,房子是任雪的婚前财产,写的也是她自己的名字,不然早就被祝正侯的债主瓜分了。
她妈娘家条件本身不差,也正因为任家有钱,当初一穷二白的祝正侯才一心想娶任雪,好为自己的事业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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