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夏以棠秦儒霆在哪免费看-小说夏以棠秦儒霆完整版阅读

时间:2023-04-04 18:52:4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真是荒唐好笑。
“叫保安来,把她们请出去!”唐红的话彻底激怒了秦儒霆。
保安一拥而上,将两人拉了出去。
那一天,是夏以棠人生里最狼狈的一天。
被众目睽睽之下赶出医院,她不顾身后唐红的破口大骂,只当自己不认识这个人,打了车便离开。
又过了几天。
秦儒霆再没有回来,打电话也不接,一条信息也不肯回。
“叮咚——”
一声门铃,让夏以棠一下回过神来。
只是打开门,却是她最不想见的人——舅妈唐红。
可奇怪的是,和那天在医院的嚣张跋扈相比,她现在一脸沧桑,好似短短几天便老了十岁。
夏以棠神色冷淡:“有事?”
唐红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声音哽咽:“纪时啊,你表弟的报告出来了,是脑瘤啊……医生说开颅手术风险非常大,你帮帮我,求秦儒霆帮你表弟动手术吧……”

第九章 存在的意义

夏以棠一下抽回手,下意识地辨别着她话的真假。
见夏以棠不说话,唐红的眼泪掉得猝不及防,哭得狼狈可怜:“纪时,以前都是我对不住你,可你表弟是无辜的,求你帮帮他,我就你表弟这么一个儿子,我跪下来求你了!”
见唐红当真给她下跪,夏以棠连忙伸手拉住。
她从来没有见过唐红这样哭过,她一向是个泼辣尖利的女人,现在竟然会为了儿子下跪求她!
“你别这样!”夏以棠长长叹了一口气,“你先回去吧,我不知道行不行。”
她不是圣人,过去在唐红手里吃过多少苦,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她怨过,恨过。

也下定决心不再给钱,可事情到这个地步,她还能怎么办?

亲人终究是亲人,身上流着相似的血脉,是打断了骨头还要连着筋的。
翌日清早,夏以棠就去医院找秦儒霆。
自从上次的事,再见面,她忽然不知怎么开口,只有无言的窘迫。
“有事?”秦儒霆翻着病理症断书,头都没有抬一下。
夏以棠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阿泽,我舅妈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是我拖累了你。但是我表弟是真的病了,病的很严重,你能不能帮我表弟主刀一场手术?”
秦儒霆这才抬起头,一脸漠然地看着她:“帮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这五年的感情?
可他现在的还对自己有感情吗?
夏以棠死死咬着唇:“我求求你,要怎么样,你才能帮我这一次?”
她近乎卑微地在问他。
却只得到秦儒霆冷冷的勾唇:“怎么样都不能。”
医院走廊。
夏以棠看着眼前瘦了一圈的舅妈唐红,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觉。
她微微低下头:“表弟的事情,秦儒霆不愿意帮忙,但我朋友赵立帮忙找了其他医生……”
唐红猛地抬头看向她,一脸激愤:“你怎么这么没用,连这点事都指望不上,你给我滚!滚!”
“嘭——”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人关上了。
夏以棠看不见紧闭的房门里是什么样子,只听见女人压抑着的哭声。
她垂下眼帘,心情忽然压抑得无比沉重。
秦儒霆不帮她,没有一点余地可讲。
出了医院,大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偶尔情侣成双成对地从眼前走过,街角的咖啡馆还是从前的模样。
秦儒霆从前就爱在上班休息的时间来这里跟她喝杯咖啡。
夏以棠伸手刚搭上咖啡店的门把手,门忽然从里面开了。
她愣了一下,看见秦儒霆正要出来。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愣了一下,秦儒霆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径直从里面出来。
夏以棠不由攥拳,叫住了他:“阿泽!”
秦儒霆这才停住了脚步,一脸不耐烦:“还有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我想见一见温雅,把事情说清楚。”
秦儒霆脸色一沉:“你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吗?害了我哥还不够?要把温雅也逼死吗?”
夏以棠心头一痛:“阿泽,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秦儒霆咬着牙,一字一句,无比清晰:“你,丧尽天良,卑劣恶毒,虚伪做作!”
一字一句,如刀如剑戳着夏以棠的心口。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夏以棠双唇发颤,哽咽开口:“是不是我当年也死了,你才会高兴?”
秦儒霆冷笑一声:“可惜你活着回来了,那我们就活着,互相折磨下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夏以棠猝然红了眼,滚烫的泪水在眼中打转。
她站在原地,看着他一次次远去的背影,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心累。
如果爱情只剩下相互折磨,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初冬的天,一日比一日寒冷,玻璃窗外已经结了一层霜花。
一场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手术室的灯才终于灭了。
看见秦儒霆推门出来,唐红立马迎上前,一脸急切:“周医生,手术怎么样了?我儿子他……他还好吗?”
秦儒霆淡淡看了唐红一眼:“手术很成功,度过危险期以后就会很快康复。”
唐红抓住秦儒霆的手,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眼中集聚了一层泪水,忽然哽咽着开口:“周医生,谢谢你,我当时在医院那样说你,你还肯给我儿子动手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纪时!”
秦儒霆不动声色地抽出自己的手,神色依旧冷清:“他是病人,我应该救。”
他顿了顿,又道:“这件事,不要告诉夏以棠。”
他告诉自己,答应做这台手术只是出于医生的职责,跟那个女人半点关系都没有。
唐红擦了擦泪,激动地絮絮叨叨:“我以为纪时不会开口求你的,我以前对她那么坏,让她辍学打工,不给她饭吃,心情不好还会打骂她,我……我这么对不起她……”
“你说什么?”
秦儒霆微微皱起了眉,这些,他从来没有听夏以棠说起过。

第十章 不回头

唐红红着眼:“纪时的舅舅只知道赌钱,家里的钱都让他偷光了,纪时是他的侄女,我也是太恨了!好在纪时是个善良孩子……”
回到办公室,秦儒霆心里一阵阵堵得慌。
他从来不知道,夏以棠原来吃过那么多苦。
六岁,她还是个孩子,是怎么熬过这些年的风霜?
她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向自己诉过半点苦?
秦儒霆心烦意乱,他不自觉的打开上了锁的抽屉,从一对泥娃娃下面拿出一个相框。
快门将记忆定格在了他们初遇的那一年,上面的夏以棠笑得灿烂无比,任谁也想不到这个女孩前十几年的人生有多少苦难。
可就算是这样,她那天还是来求他,让他救人。
这样的夏以棠,真的会出卖他哥吗?
“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
秦儒霆收回思绪:“请进。”
进来的是精神科的梁医生,他拿着一份精神检测报告上前,放到了秦儒霆跟前。
“你看看,这个温雅的检测报告出来了,你确定她真的有精神问题?”
……
已经开始下雪了,夏以棠对着镜子戴好围巾。
看着镜子里那个人无神的双眼,她喃喃道:“夏以棠,你不能这样下去了。”
你明明对着父母发过誓,要好好活下去,好好生活。
可你现在活得像个什么样子?
夏以棠拍拍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弯起了嘴角。
从桌上拿出辞职信放进包里,去到客厅。
意外的是,秦儒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就坐在客厅,手里夹着的香烟快要燃到尽头。
听到动静,秦儒霆按灭了香烟,回头看她。
两人四目相对,夏以棠诧异了一瞬。
犹豫半响,她上前倒了两杯水放在桌子上:“阿泽,我们谈谈吧。”
秦儒霆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语气却好了不少:“你想谈什么?”
空气寂静,桌上的水还在冒着热气,仿佛隔着窗能听见窗外下雪的声音。
夏以棠说:“阿泽,我觉得我们都出了问题,为了救你,也为了救我,所以……我要离开你了。”
下雪的声音好像停止了。
秦儒霆心里一颤,表情凝滞了一秒:“你要分手?”
夏以棠眼里带着忧伤:“是,我已经报名去山区支教,幼稚园的工作我也会辞掉。”
她的声音很轻,但很坚决。
秦儒霆的心不受控制的猝然一疼,他艰涩开口:“如果我没回来,你是不是要不辞而别?”
夏以棠温柔的留恋的看着他,点了点头。
秦儒霆攥紧了手,久久开不了口。
夏以棠看了看时间,站起来:“我先有事去幼稚园。”
打开门的刹那,她听见身后秦儒霆叫她:“夏以棠,如果分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去找你!”
她的身形僵了僵,也只停顿了一秒。
她回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对他温柔笑着,说出了世上最缠绵动人的那句:“阿泽,再见。”
身后的门关上,雪花一点点落在她眼角眉梢,冰凉、纯白。
她走出去,没有回头。

第十一章 是他错了

今天是在阳光幼稚园的最后一天。
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孩子依旧乖巧可爱,让人眷恋不舍。
唯有天上不停下着的大雪,像是天空送给她临别的礼物。
夏以棠丽嘉上完最后一节课,去往了园长办公室。
园长看着面前的辞职信,有些可惜道:“苏老师,你真要去山区啊?”
夏以棠浅笑着点头:“我明天就出发。”
园长叹了一口气也只好点头:“你都想好了,我也不拦着你,我相信你不管到哪儿都是一个好老师!”
夏以棠朝园长鞠了一躬,感谢他这两年的照顾。
她将收拾好的东西放上车,开车从幼稚园旁边的路口出来。
幼稚园的小朋友们正在排队上车,小孩们叽叽喳喳,像一堆毛茸茸的小鸭子。
夏以棠看着,不由勾起嘴角,眼里却一阵酸涩。
在心里说了一声再见,正要开车离去。
就在这时,她眼尖的看到幼稚园对面的陡坡,一辆大货车从坡上滑了下来,而车头正直直的对着校车!
雪天路滑,货车下滑的速度越来越快。
要是撞上去,那一车的小朋友肯定会出事!
夏以棠拼命的按着喇叭,想提醒货车的司机。
可却发现里面竟没有人驾驶。
那一刻,她想也没想,几乎是下意识地踩上油门,直直的冲过去,将自己的车隔在了货车和校车之间。
“嘭——!”一声巨响。
在货车撞上的刹那,夏以棠只觉得一片地转天旋。
巨大的疼好像一瞬就湮灭了知觉。
最后的一瞬,她眼前出现的还是秦儒霆的脸。
他说:夏以棠,如果分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去找你!
夏以棠嘴角挂着淡淡的笑。
不找,也好。
而此时。
秦儒霆从警局走出来,整个人处在震惊茫然的状态。
因为警察联系不上夏以棠,便叫他过来通知一下当年那场绑架案的最终调查结果。
而警察的话还在他心里不断彻响:“犯罪嫌疑人已全部落网,当时三位受害者全部逃跑,他们先抓到温雅,并根据她提供周铭州和夏以棠的逃跑方向又抓回了他们。”
雪飘着,落在脸上,让人清醒。
此刻,秦儒霆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错怪了纪时!
是自己没有相信她!
他慌乱的掏出手机给夏以棠打电话。
一个,两䧇璍个,三个……
只见通讯记录里红通通的一片未接通,秦儒霆一颗心充满了悔。
想起她临走时说的那句再见,更是心痛如绞。
他的纪时,他究竟伤了她多么深……
这一年来,他都做了什么?
秦儒霆不敢想,只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叮叮叮——”手机突然来电。
他接过电话,那边就传来了急切的声音:“周医生,刚才发生了起重大交通事故,现在急救室的医生人手不够,你赶紧来帮帮忙,人命关天!”
秦儒霆心一沉,再顾不上夏以棠,忙赶回了医院。
接过护士的白大褂,他匆匆赶去,急救科已经忙作一团。
医院的气氛紧绷着。
秦儒霆忙着给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做急救。
一旁护士的叹息传入他的耳内:“那个年轻女老师真是可惜了,为了救小朋友,自己开车挡住了货车,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另个人接话道:“听说那位老师已经辞了职,今天是最后一天上班了,年纪轻轻的,真可怜!那个老师叫什么来着,苏……夏以棠?!”
夏以棠!
这一刻,整个世界的喧嚣和吵闹都在秦儒霆耳边变成了一阵轰鸣。
他抬起头,却找不到说话的人。
“周医生,快,心率下降了!”一边的护士急切的催促。
他几乎机械式的又低下头做心脏复苏,精确的包扎伤口,一个,又一个病人成功的从他的手下被救活。
可夏以棠这三个字像魔咒般在他脑海里徘徊。
终于,在这一场交通事故中受伤的人都抢救完毕。
秦儒霆却怎么也没发现夏以棠,他急忙跑到护士站翻阅着记录本,也没有找到。
那一刻,他只觉得心不住的发慌。
秦儒霆抓住护士:“夏以棠……那个幼稚园的女老师在哪儿?”
护士被他的反应吓得不轻,战战巍巍地伸手:“在那……”
秦儒霆循着护士指的方向看去——太平间!
门上的三个字映入眼,他震惊在原地。
下一秒,秦儒霆拔腿冲了过去,一把推开了门!
太平间内。
一张蒙着白布的床就那么静静的停在那儿!
他走上前,那双向来平稳的手,在此刻竟不停发颤!
秦儒霆伸手轻轻拉开那块白布。
掀开的那一刻,夏以棠那张熟悉的面孔,就这样出现在眼前!

第十二章 世界喧闹

秦儒霆无意识的踉跄了一步,跪在了病床前。
他颤抖的伸出手,却不敢触碰她。
他轻轻的,温柔的喊着。
“纪时,你醒醒,别睡了。”
“纪时,纪时……”
可夏以棠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在眼角投下一团阴影。
她安静的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终于,她沉沉地睡了过去,安安稳稳的。
直到此刻,秦儒霆还是不愿意相信夏以棠已经停止了呼吸,他一遍又一遍的呼喊着她的名字。
心脏传来的痛觉让他的神经麻木。
“心电复苏,心电复苏,做心电复苏……”这一刻,毫无作用的心电复苏似乎是力挽狂澜的最后稻草。
可是这棵稻草,是能救命的稻草吗?
秦儒霆的神智已经无法由自己控制,他在一边手忙脚乱的寻找着什么,一边死死的抓住要夏以棠的病床。
“周医生,这位小姐已经没有呼吸了,心电复苏也……”一边的护士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
另一个护士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没有人回应秦儒霆,也没有人打扰秦儒霆。
死亡,告别所有的罪与恨,也带走一地灿烂千阳。
由于车祸出现的突然,也是相对较大的一场车祸,医院和警察都相对重视,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医院,也传到了温雅的耳朵里。
温雅对于夏以棠的死,她终于放声大笑出来:“夏以棠,你终于还是死了,哈哈哈……”
这个笑声有些许的癫狂,但很快,取而代之的是她眼角淌下来的泪。
“铭州,你拼命救下的人,最后还是死了,你说你冤不冤?”
她慢慢合上双眼,眼泪划过脸颊,她吸吸鼻息,又慢慢回到病床上,装回原来的样子。
秦儒霆还是过来看她了!
他面无表情的坐到病床旁边的凳子上,拿起水果刀削着苹果,突然说:“纪时死了。”
“什么?”温雅假装很惊讶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儒霆的手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原样:“没什么,她在幼稚园上班的时候发生了一场车祸,人当场就死了。”
“啊——”温雅假装惊慌的抱着头,似乎听到死亡的消息再一次刺激到她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没事,没事,过去了。”
秦儒霆放下手中的东西,眼神悠远,不知道是说给面前的人听的,还是说自己听的。
三天后秦儒霆为夏以棠举办了葬礼。
仪式很简洁,夏以棠没有什么朋友,除了舅妈在这天哭的异常哀伤以外,也再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事。
秦儒霆站在夏以棠墓碑前,久久未说一字。
从太阳升起到太阳归去,最后只说了一句“对不起。”
秦儒霆只是个医生,他没有资格惩罚任何一个人,就像他知道是温雅害死了周铭州也不能做什么。
“对不起”似乎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力,又最虚伪的三个字。
入冬的寒风让路上的行人不自觉的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不由的加快了脚步。
秦儒霆的脚步却出奇的慢了下来。
周铭州的事情真相大白了,纪时离开了,而温雅还在。
她还活得好好的。
点燃了一支香烟,吐出一口烟圈,他脸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回到家,看着又被摆在床头的泥娃娃,秦儒霆眼神温柔。
说了一句:“纪时,我回来了。”

第十三章 摩天轮上的情侣

夏以棠死后,温雅原本没有一点好转的病情突然好了起来,她精神的恢复加快了进周。
秦儒霆没有再在温雅面前提起过夏以棠,就好像他把夏以棠给忘了一样。
温雅最后一次,做复查之后,秦儒霆陪她一起出院。
夕阳西下的落日余晖中,俩个人的身影渐渐拉长。
“你有什么打算?”秦儒霆在出医院的最后一步时,停了下来。
“目前,还没有想好。”温雅脚步停了下来。
之前,她爱惨了周铭州,可是周铭州却爱着夏以棠。
当她看见周铭州为了夏以棠愿意去死的那一刻,心里嫉妒的发疯,满脑子都是要夺走夏以棠的幸福。
于是她开始装疯卖傻,她把出卖行踪的事嫁祸给夏以棠,只是想让她过得不那么幸福。
如今夏以棠死了,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先住下来再说吧!”
秦儒霆开车把温雅带回了他和夏以棠的家,客厅的陈设是那天夏以棠提分手时的样子。秦儒霆的心抽了一下,莫名的烦躁,不合时宜的点了一支烟,但很快又把它掐了。
温雅被安排在客房里,这间客房很大,很空。
安排好温雅的秦儒霆,在客厅里吸烟,一支接着一支,他不想回房间,那个房间里到处都是夏以棠的身影。大概过了三个小时,秦儒霆驱车转场到了荷色酒吧。
他想依靠酒精来麻痹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女人,衣着略显性感,她妩媚的用一条腿去蹭秦儒霆,手在他领口的地方摸索着。
“帅哥是一个人嘛?”手在慢慢下移,划过秦儒霆结实的胸膛,她轻轻咬着嘴唇,“要我陪陪你嘛?”
秦儒霆扫了这个女人一眼,手擒住她的胳膊。
“啊!”女人轻呼一声,显得娇媚不已。
秦儒霆的唇越发贴近女人,女人好似在等待着这个深吻的到来,提前闭上了眼,这个吻并没有如期而至,而是在离她唇还要一毫处停下。
用并不高却很坚定的语气说了一句:“滚。”
随手将其推出,没有一丝的怜悯。
“你……”女人毫无防备的被退出,身体踉跄几步,秦儒霆没有多言,只是一个眼神,她便闭嘴气愤的退了出去。
秦儒霆自顾自的饮酒,最后在吧台上昏睡过去,他似乎梦见夏以棠来了。
“阿泽,你喝醉了,跟我回家吧!”夏以棠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阿泽?”
“纪时,你回来了?”秦儒霆抬手去抱夏以棠,把她搂在怀中。
“纪时,我错了,我不该不信你的。”秦儒霆越抱越紧,声音里充满了讨好,希望夏以棠可以原谅自己。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慢慢的秦儒霆的声音转成了哭腔,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不停的讨好着夏以棠。
过了很久,他才缓过来,可是他缓过来才发现,他怀里没有夏以棠,他挣扎着睁开眼,灯红酒绿的酒吧,欢快愉悦的人群里,他显得格格不入。
而此时的温雅,在秦儒霆的家中,洗好热水澡,进入了梦乡。
梦里她梦到了她和周铭州,夏以棠和秦儒霆一起在国外旅游的时候,他们四个人,一路欢乐高歌,那时候的夏以棠像极了一个小朋友。
“阿泽,我们去坐坐那个摩天轮好不好?”夏以棠抓着秦儒霆的胳膊不停的晃来晃去。
“你都多大了,还玩小孩子才玩的游戏。”温雅在一边慢慢挽上周铭州的胳膊,周铭州不动声色的,慢慢把手抽出来。
“听说情侣一起坐摩天轮的最后都会分开。”夏以棠开始解释。
“你这是想分手?”秦儒霆脸色一顿,连周铭州和温雅也被她这个解释吸引过来。
“怎么会呢?,情侣坐摩天轮会分开,但是在摩天轮最高处亲吻的恋人,永远都不会分开。”夏以棠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死死的握住秦儒霆的胳膊,因为身高差,她只能抬头看着秦儒霆。
“那你就是想亲我?”说着秦儒霆凑近夏以棠,慢慢吻上了她的唇,很轻很温柔。
“咦——”温雅和周铭州发出一阵嫌弃,温雅心底是有些羡慕的,大胆的在人群中接吻,是有多爱才能做的出来?
秦儒霆松开夏以棠的唇,夏以棠娇羞的把脸埋进秦儒霆的胸膛,秦儒霆顺势把她环在臂弯:“害羞了?那还要不要坐摩天轮?”

第十四章 噩梦

温雅被梦里的幸福感充斥着,不由的勾起嘴角。
好景不长,梦里的画风突变,他们被绑架了,自己周铭州和夏以棠被绑到了一起。
温雅的神经开始紧张,接着是她们出逃,她被抓回来了,她害怕了,只能供出周铭州和夏以棠的位置,果不其然,歹徒没有打她,她只是想活着,她害怕自己死了。
后来,果不其然,夏以棠和周铭州都被抓了回来。
而那些绑匪见色起意,想要强夏以棠,周铭州的一直死死的盯两个人,眼神愤恨。
她开始嫉妒,在夏以棠的衣服被扒下的那一刻,周铭州动匪徒动手了,匪徒人多势众,很快周铭州被制服,他们拿刀砍下周铭州的手指,不停地对周铭州拳打脚踢。
周铭州没有求饶,只是一直看着夏以棠。
温雅则一直看着周铭州被活活打死,夏以棠乞求匪徒,匪徒却打的更加激烈。
她始终不愿意接受的是周铭州明明要死了,却在死之前,对夏以棠说:“你要好好活着。”
为什么自己深爱的人要让别人好好活着,为什么死的要是周铭州,不是夏以棠。
梦境的最后,夏以棠出现在温雅面前。
她披头散发,满身是血的质问:“温雅,你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诬陷我?是你害了我,是你把我和铭州哥害死的,都是你。”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害死的,不是!”
温雅被惊醒,身上已经是一身的冷汗。
她才发现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一个缠绕了自己很久的噩梦。
她松了一口气,起身去客厅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屋里静悄悄的,秦儒霆还没有回来。
倒完水的温雅,看到一扇虚掩着的门,迫于好奇,她走进了那扇门,里面的灯是之前秦儒霆刻意换上的,灯光是幽暗的清光,屋里全是周铭州的照片。
刚刚噩梦初醒的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冲进了秦儒霆事先安排好的房间,她被周铭州的照片吓了一跳。
这个照片上的周铭州眼角留着鲜血,神情呆滞,她向后倒退了几步,刚好把门关上。
这一刻的温雅并没有想到要逃离,而是蹲在原地,抱着头开始哭泣。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周铭州在问她:“温雅,你为什么要出卖我?为什么要害我?”
她开始不理智,眼前已经出现了周铭州的身影,他的眼睛空洞,浑身是血,身上没有一处好肉。
“为什么背叛,我那么信任你。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
“背叛,我没有!”温雅的情绪开始激动,她慢慢发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我想要活着有错吗?”
此刻她的眼前不止出现了周铭州还有夏以棠,夏以棠也浑身是血,车祸流出来的鲜血变得暗红,血凝固在头上,显得格外狰狞。
“那我呢?为什么要诬陷我?”夏以棠的眼眶掉下来两股血泪,温雅开始笑了,她笑的癫狂。
“哈哈哈,夏以棠,我恨你。”温雅的情绪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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