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小说姜月周容深夜宴-全文小说姜月周容深(夜宴)免费阅读

时间:2023-05-20 15:19:2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他笑说您有钱,有势力,但这世道您还妄想翻出男人的手心吗。聪慧是在于适可而止,苍哥喜欢您个性,也别个性过头了,从没有女人敢这样触及苍哥底线。
我知道他好心提醒我,但领不领情是我的事,我伸手将他从我面前推开,他纹丝不动,对我这点力道毫无影响,我狠狠撞上去,他担心碰到我肚子,这才朝一侧退让,其他保镖见我终于动了,立刻包围在四周护送我离开。
一个女人盯着我背影问旁边的家属群,“这都是什么人啊,好大的架势。”
男人心有余悸,“没听喊苍哥吗,黑社会的,这种派头不是简单混混儿了,还好刚才没打起来,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跟随乔苍进入电梯,保镖站在外面等候下一部,电梯门关上霎那,我眼前洒下一道黑乔苍脸孔没有半点他手掌的柔软,冷冰冰如一潭寒冬里的池水。
“谁给你的胆子擅自做主。”
我一声不吭,他垫在我后背的手沿着脊骨上移,凶狠而狂躁按住我后脑,朝他面前“说话。”
他“他生下来是私生子,我不要我的孩子做私生子。如果容深当初没有娶我,我也不会为他怀孩子,我只为我丈夫生,除此之外谁拿出任何诱饵也不能。”
电梯下到最后一层,缓慢敞开一道缝隙,外面等候的人正要进入,乔苍忽然伸手按住,电梯门再度合拢,这飞快流逝的两秒钟里,他一字一顿说,“你为他怀过吗。”
我脸色一白,呼吸也在这一刻停滞。
我从没有给周容深怀过孩子,尽管他是我口口声声的丈夫,而乔苍,我拼了命要恨他,抗拒他,算计他,却一而再怀了他的骨肉,我们做爱的次数根本不及我和容深的十分之一,也许这就是命,我和他还不曾怨恨纠缠到尽头的命。
他只需要几个字就能让我哑口无言,他知道我的一切丑陋,阴暗,放荡,世人没有看到的,周容深也没有挖掘出来的,他都一清二楚,他仅仅还差最后一层,便可以直戳我的心,完完全全揭破我,为了他的兴趣,为了他无条件的容我猖獗放肆,这一层我说什么都要守住。
电梯门又一次打开,他似无事人一样牵着有些呆滞的我的手走出,穿梭过拥堵的人潮和空气森冷的大厅。
白色宾利停在正门口台阶下,司机打开车门将我和他迎进去,几分钟后保镖也一起出来,坐上第二辆车。他一路闭眼沉默,每到一处不可控制的颠簸时,我和他副驾驶的保镖挂断一通电话后转过头说,“苍哥,查清楚了,姜小姐来医院之前去过唐古拉酒店,那边今天两点五十分开始一场名流午宴,是部分商人和非机关的国企官员应酬。”
我一愣,立刻抬起头,把捂在唇上的手移开,“从哪里查的。”
保镖不语,我蹙眉看向身边的乔苍,“跟踪我的人还没有撤吗。”
如果没有撤,那么我和王队长碰头那次也在他的监视中,这批海洛因当然不会落在条子手里,乔苍自始至终就是幕后一双眼睛,窥探着所有发生的事,没有一样可以摆脱他的谋算。
他薄唇阖动说,“撤了。”
我再次看向保镖,等他给我一个解释,保镖说在特区甚至整个广东,苍哥想要调查点什么绝不是难事。
他的确有这个本事,能把条子耍得保镖说没有了。
“只是这几个人。”
“是。”
乔苍说你知道该怎么做。
保镖点了下头,转过身不再发声。
回到别墅保姆刚准备好晚餐,正要打电话联络我,她看到我们一起回来有些惊讶说夫人去找先生了吗,您不是去会朋友吗。
我没有吭声,乔苍他关上房门霎那,忽然像变了一个人,这一路强“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让你以为我已经没有了底线,对你的放肆无条件沉默,以致于你连我的骨肉都敢隐瞒我做掉。”
他滚烫的掌心抵住我喉咙,像拔了一个罐头,热辣辣的疼痛,他从很轻的触摸,变为逐渐加力掐住,我感觉到一丝呼吸困难,眼前泛起黑白色交织的雪花。
“我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难驯服的女人。”
乔苍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忽然朝另一个方向用力,我直接被甩了出去,我匍匐在绵软的蚕丝被里,捂着“每次常锦舟炫耀你是她丈夫,听到别人提容深,我心里都像刀割一样。如果他还在,我不会遭人这样嘲笑,我也是备受丈夫疼爱的妻子,我们也会有美好的家庭可爱的孩子,现在都不会了,因为你的痛下杀手覆灭了,再也回不来了。我怀着仇人的孩子,我不想留他。”

他腔调阴森重复周容深。

他手摸向皮带,解开金属扣,从腰眼里抽出,银白色的皮带仿佛一条冷艳的毒蛇,在他指尖尽情臣服。
“是不是不管多久,你都想着他。”
他冷笑跪在床上,我埋没入他高大的黑影中,他扼住我两只手,将皮带缠在我腕子。
“姜月,我耐着性子哄你,既然你不喜欢这样,我就换一种方式,总有让你顺服的时候。”
他一边说一边缠紧了我,我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我整张脸神情大变,我奋力挣扎,扭动,抗拒,可是晚了,我已经失去了主动权,被他系上了一只扣。
他将我被绑住的手固定在头顶,裙衫包裹下的他俯我如遭雷劈,挺动着我由于过分挣扎,全身都在使劲,纤细娇嫩的手腕被坚硬的皮带勒出好深一道红痕,他停下亲“我无时无刻不在犯法,我这辈子没有做过一件好事,都是恶事,歹事,我连十八层地狱都没有资格下,早已不差这一件。”
我“你困不了我一辈子。”
他捏起我下巴,我从他眼底看到嗜血般残暴和占有欲,“谁说不可能,我就要困你一辈子。做我的宠物,我的私有物,我的禁脔。”
他这句话令我毛骨悚然,乔苍的狠我知道,他说到做到。
他凝视我有些惊恐苍白的脸,“在这栋房子安心养胎,打消你今天的念头。我依然会宠你,纵容你,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他留下这句话,不再和我争执,他迈下床,修长手臂探到床头,把灯光调到最昏暗的一格,转身走向门口。
“明天我会过来。”
我踢打着两条他脚下没有停顿,也没有留下任何一句,他像是一阵风,来得非常匆忙,出乎意料,又走得无声无息,干脆果决,从我视线里消失。

第二百一十六章 长久留在身边
我以这样被捆绑的姿势熬了一夜,不论我怎么喊叫保姆都听不见,窗子和门紧闭,将我的声音隔绝在房间里,声嘶力竭的呼救使我嗓子干哑,到最后几乎发不出声音,我不得不放弃挣扎,透过未曾拉上窗帘的玻璃凝视天际泛起的鱼肚白。
这一刻我很想念容深,因为眼睛里是让人难受的白色,像一把骨头,一把也许我穷其一生都再也等不回来的尸骨。
很多人这辈子,原本就什么都不清楚,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活得像傻子。
当第一束阳光刺透云朵,穿过树叶和砖瓦,洒落在灰尘飞舞的窗台上,我恍惚听到门锁转动的声响,保姆端了一杯水从外面走入,过道灌入进来的风有些冷,我打了个寒颤,她看到我她许久才从巨大的震撼里平复下来,将水杯撂在床头,伸手拖拽我的我头发被皮带的金属扣缠住,怎样都分割不开,她小心翼翼一根根拨弄,好几次扯痛了我头皮,我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夫人不要记恨先生,他不是动不动打骂女人的男人,他很在乎您,不见舍不得,纵容到底您又实在惹他生气,他才会出此下策,其实先生对您很心软很惦记,他刚才特意打来电话叮嘱我,早晨什么都不要做先到房间喂您点水喝,我还一头雾水。”
她拔出全部头发后,将绑在我手腕上的皮带解开,拿了一条毯子盖住我这样一幕似曾相识,周容深也用这个方式惩罚过我,他当时在盛怒中,每一寸肌肉都膨胀跳动,充满吞噬掉我的戾气,如果他有过毁掉我的念头,一定是那一次。
可我当时并不畏惧,我知道他有神不知鬼不觉枪毙我焚尸让我永不见天日永不能沉冤的本事,但他不会,他舍不得我,我这辈子赌的不过就是男人对我的不忍和不舍,我赌赢了一次又一次。
周容深的心不是黑色,他肯娶我就接受了我的全部,不会因某一点将我毁掉。可乔苍不是,他本就是狠毒至极的男人,他泄欲的样子,他囚禁捆绑我的样子,比周容深更残暴,他眼底全部是愤怒,一丁点柔情和怜惜都荡然无存,他让我惊恐,让我无助,让我瑟瑟发抖。
周容深是人,乔苍是魔鬼,魔鬼比人伪装得更柔情,可一旦撕掉面具,他的残忍嗜血也将暴露得彻底。
我抓住保姆的手,艰难从床上坐起来,我盯着面前一堵墙壁,回想昨晚他掐我脖子按住我的场景,仍旧心有余悸,乔苍曾亲口告诉我他的字典里没有输,没有不可以,没有办不到这些词语,这世上只有他喊停,没有他不同意别人就喊停抽身的资格。
我张开嘴挤出一丝沙哑哽咽的声音,“我没有逃,我不准备逃,我只是想做掉孩子,他将我抓回来囚禁了我。”
保姆拉上窗帘,拿出一条裙子套在我身上,两只手拢起我散乱的长发,绾成一个发髻,“夫人,先生是不是第一次对您发怒,他之前是不是百依百顺,对您永远温柔笑着,完全不像他这样身份脾气的男人。”
我没有吭声,她笑着系好束带,搀扶我下床,“先生什么都有,天底下肯他生孩子的女人更不缺,他只是爱屋及乌,因为孩子母亲是您,他才愿意多一分看重和珍视。世间事当局者迷,您对孩子哪来的怨恨,不过是对先生,对他有容不下的敌意,他宁可您撒泼吵闹,也不希望您打骨肉的主意。”
她蹲下为我穿鞋,“我看得出,夫人对先生不真心,先生是何其聪明的人,他自然有数,他不过想利用孩子长久留您在身边而已,他留不住,您身上掉下的肉还留不住吗。”
我她笑着回答您有一双慧眼,年长日久,会看透的。
她搀扶我下楼,安顿我坐在餐厅椅子上,找药箱给我清理手腕勒红的伤口,她有些心疼在周围完好的皮肤摸了摸,“夫人真是倔强,女人太固执了会吃苦头的。”
我不发一语,她见我不想说话也没有继续打扰,起身去厨房热菜,正在这时大厅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卷入一阵风,我听到清脆的皮鞋声,知道是他来了,立刻别过头看另一个方向。
他掸了掸身上露水,问端菜出来的保姆,“夫人吃过了吗。”
“还没有,刚做熟。”
乔苍嗯了声,“拿来给我。”
他没有他在我身后按住我再次尝试的两根我沉默而顺从任由他抱起我放在保姆怕我又惹他生气,立刻说夫人早起还问您,已经听话了。
他笑而不语,也没有相信,他喂我吃了一碗粥,见我还有食欲,又盛了第二碗,我咽下嘴里浓稠的一口侧过脸看他,“保姆早晨说,你留孩子是为了留我。”
他停下舀粥的动作,沉默了两秒,“都有。”
我面无表情,“你觉得可能吗。”
他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
“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
他垂下眼眸注视我坐在他我立刻要跳下去,他诱哄着将我捞回,哭笑不得,“脾气能不能改掉一些。”
我挂在他怀里,像绵软又小小的一朵蒲公英,轻飘飘令他不敢用力,生怕挤碎了我。
“我永远不会在和容深相关的利益上让步,也永远不会与你泯恩仇。”
乔苍笑着说,“利益这种东西,怎么比得过乐趣。征服你,让你对我像对周容深那样死心塌地,是很有意思的事,做不到我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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