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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秦穆渊身后跟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想栖凤殿走去。
栖凤殿。
木知辛早早的站在门口,欣喜的迎接着秦穆渊。
她行了个礼,看着秦穆渊笑靥如花,说道:“陛下怎么现在来了?”
秦穆渊视线淡淡的落在皇后身上一会,便移到扶桑身上,笑得异常好看。
“是扶桑让我来的。”
木知辛一顿,看向扶桑的眼神闪烁着不明的情绪。
秦穆渊的目光未动,看着她说道。
“你留下,作为贴身侍女,晚上如有需要,你要随时听候吩咐。”
扶桑弯下腰,却是连笑都挤不出来,只能勉强回道:“奴婢知道了。”
门在她眼前缓缓的合拢,最后重重的阖上的声音,如同重锤一击,将她的心砸扁。

月色如水,浸得人心冰凉。

这一瞬间,就连扶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失去了什么。
扶桑在门外坐了一夜,在门外听了一夜。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一个晚上有这么长,长到感觉永远不会天亮。
第二天,一早。
秦穆渊在屋里由皇后伺候着洗漱,用膳后。
便掠过跪在长廊的扶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去上朝去了。
扶桑颤巍巍的站起身,准备回长英殿,就被一个人拦住了。
木知辛冷冷的看着她,问道:“你做得很好。”
扶桑平静的迎上她的眼神:“那么希望皇后娘娘能够如约,放过我南禺山的弟子。”
在她随着秦穆渊回宫后没几天,皇后就请她去了栖凤殿。
一名南禺山的弟子,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木知辛观赏着自己的丹蔻,语气漫不经心。
“你让皇上来栖凤殿,我就放了他。”
扶桑看着她,眼里泛着寒意。
她攥紧了拳头,藏在袖子里。却还是答应了。
如今事成,可木知辛又一脸为难道:“放不了哦。”
扶桑脸色骤然沉了下去,她木知辛一脸笑意。
“我下次,可还需要你的帮助呢。”
扶桑死死的咬着牙,忍住因为怒意而不住战栗的身体。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说道.
“那么,作为这一次的报酬,”
她的眼睛在阳光下,漆黑如墨。
“我想知道皇宫里的地牢在哪里。”



    第十九章 如释重负

水牢。
于其说水牢,不如说是一口井。
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湿滑长满的青苔的石砖上,贴满了符咒。
国师身上,缠着如大腿般粗的铁链,他筋脉尽断,胳膊软绵绵的搭在贴脸上。
天罗地网,难以逃脱。
一个时辰前。
凡是地牢,总会不同寻常。
而宫里不寻常的地方拢共就那么几个,木知辛如数说给了扶桑。
扶桑用树叶变换出几只飞虫,分头放进地牢中,稍加探听就找到了这座水牢。
她小心避开守卫,偷溜了进来。
扶桑怜悯的看着他,国师从杂乱的头发缝隙中看她,笑了。
“竟然是你?”
“是我。”扶桑走近,“《万物生花》的下册在哪?”
国师轻蔑的嗤了一声:“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将下册告诉你?”
扶桑平静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
“你大可以直接跟我师兄说,只不过我师兄的手段比我高明了许多。”
国师别过脸,似是不屑与她说话,没有理她。
扶桑也不恼,她就这么站在水边,等着。
有风吹来,拨乱了池内的水纹。
二人静静看着波纹出神,忽然,国师皱了皱鼻子。
他神情古怪的抬起头,问道:“你是被引魂香复活的人?”
扶桑没有回答他,眼睛微阖,对他的问题略有提防。
对方像是在自言自语般低声喃喃。
“他竟然给你用了引魂香?”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
嘀咕了好一阵,他才看着扶桑,声音嘶哑。
“好,我告诉你《万物生花》的下册,但我有条件。”
扶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他眼里的不怀好意,她收紧了手掌,听着他的条件。
国师勾起嘴角,“我要你的命。”
扶桑闻言一怔,半晌,才冷笑一声。
“这条命,你要拿去就是了。”
国师舔了舔唇,眼里吞吐着不明的光芒。
“半月,半月后你再来,我就告诉你下册的下落。”
不等他话音落,扶桑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长英殿。
秦穆渊没有回长英殿,有内侍来通报,说他直接去了栖凤殿,今晚就歇在那儿了。
扶桑愣愣的看着内侍走远的背影,不知心里的钝痛是为何。
秦穆渊不回来不是她所希望的吗?这不是她的计划吗?可为什么还会难过呢?
扶桑揉着胸口,心酸得仿佛泡进了未熟透得橘子汁里,涩得发苦。
夜晚,月亮如约而至,挂在天上,细细的一轮。
扶桑蹲在台阶上,漫无目的的数着星星。
然后一颗白点摇摇晃晃的落了下来,躺在她的手心里。
是一只千纸鹤。
扶桑漠然的展开信纸,里面是这次需要刺杀的信息。
她转身进屋,将信烧毁,即刻换上了夜行衣。
秦穆渊在栖凤殿,大部分的守卫也会随之调派人手加强那里的巡逻,反倒与之相反的宫门回疏松巡视。
今晚就是好机会。
扶桑驮着老虎,悄无声息的融进夜色。
十天后,英华殿。
秦穆渊脸色黑沉看着奏章,昨夜,又一名大臣无故惨死在家中。
现在整个朝廷人心惶惶,根本无心管理朝政。
近半月来,竟已有五位大臣离奇死在家中,而皇宫也莫名出现了三次刺客。
虽然每次都有被弓弩射中,可刺客最后总会消失不见。
秦穆渊将桌上的茶杯狠狠摔碎,眼神阴鸷。
长英殿。
扶桑又收到了千纸鹤,雪白的可人的折纸,却是一道道催命符咒。
她触碰的瞬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缩回了手。
她现在越来越害怕收到信了,这双看似洁白无暇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就像浸在地狱一般,恐怖恶心。
但她仍然捡起了纸鹤,读完后照例烧毁。
是夜,乌云遮月。
夏日空气里的风都是闷热的,夜色如墨里,万籁寂静。
扶桑迅速的结束了刺杀,身下的老虎熟络的在房顶上跳跃,翻回了皇宫。
刚进皇宫,她就感到不同寻常地氛围。
很快,腾然灯火通明的皇宫证实她的想法。
扶桑立在屋顶,看着底下层层拿着弓弩围住她的侍卫。
最前方,站着一位华服男子。
在火光的照耀下,依旧芝兰玉树,俊秀无双。
扶桑竟有些不合时宜的看痴了,心里有块沉重的石头也蓦地一轻。
她看着秦穆渊对着自己拉开了弓,箭羽向她袭来,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
扶桑没有躲,那枚箭直直射进胸口,深到穿透她的身体。
她如释重负地弯起了嘴角。
箭矢惯力让她跌落屋脊,而她的面巾也随之掉落。
秦穆渊在看到扶桑的脸后,面色顿时大变。
他不顾一切的飞身上前,想要去接住她。
但是距离太远,他眼睁睁的看着扶桑的身体蹭过他的指尖。
重重地砸在地上。



    第二十章 错乱

秦穆渊抱着扶桑奔走在皇宫内。
一向沉静如水的脸上,此刻尽显急切。
他回到长英殿,将扶桑轻柔的放置在床上。
转身,眼色阴霾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
“这个人如果救不活,你们也别看见明天的太阳了。”
太医们纷纷惶恐的走进室内,见到床上的人是桑夫人后又吃了一惊,接着才七手八脚的开始诊治。
秦穆渊却走到中庭,双手微微颤抖。
回想起刚刚扶桑摔在地面时,他的心,就像跟着狠狠的摔了下去。
秦穆渊眨了眨眼睛,眼神里难得有些茫然。
在此之前,他是非要抓到刺客立斩不可。可如今,刺客就是扶桑,他又该如何处置?
他低头看着身上沾满的,扶桑的鲜血,连呼吸都有着微不可闻的错乱。
这么多血,人会出这么多血吗?
一个内侍连滚带爬的从房内跑了出来,跪在他的面前,慌张的说道。
“陛、陛下,太医请您进去。”
秦穆渊见状,脸色一沉。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住了一般,令人窒息。
他大步跨进内室,走动时都带着风。
室内太医跪在地上,床上的人面色惨白,干涸暗褐的血迹,斑驳的沾染在她的脸上,看上去可怖又惊心。
秦穆渊寒声道:“怎么了?”
太医们你推我我推你了半天,才有一个年轻人颤声回答。
“回陛下,桑夫人的伤口,已经自动愈合了。”
秦穆渊愣住了,竟还回了一句:“什么叫自动愈合了?”
年轻人害怕得伏在地上,身体抖得像抖糠筛。
“在我们将夫人胸口箭矢拔出来后,夫人,夫人胸口的血肉就自己重新长好了。”
秦穆渊脑袋蓦地一空,怔怔的看着床上的人。
半晌,才淡淡的开口。
“那她是不是性命无忧了?”
那年轻太医也没有料到秦穆渊会问这个,顿了一会,回道:“是的,夫人已经大好。”
秦穆渊闭上眼睛,说道:“好,你们下去吧。”
“关于桑夫人伤自己愈合的事情,我以后不想再听到,知道了吗?”
众人纷纷惊惶的点头,退下了。
秦穆渊缓缓走到床边,坐下。
他听着扶桑浅浅的呼吸,用边上干净的帕子沾湿,将她脸上的污垢拭净。
床边的烛火摇曳着,投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
秦穆渊看得痴了。
过了一会,扶桑悠悠转醒,她睁开第一眼就看见了旁边的秦穆渊。
秦穆渊背着烛光,脸上一片黑暗,看不清表情。
扶桑只能听见他淡淡的说道:“这件事就过去了。”
“过去了?”她的声音沙哑,艰难的问出口。
秦穆渊转过身,扶桑看见他脸上,面无表情。
“没人会相信是你,你依旧还是可以住在长英殿。”
秦穆渊的手悄悄地握紧,手背上青筋乍起。
他在违背一个帝王应该做的公平允正,他在违背自己地内心。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他回过头,视线与床上的人相对。
扶桑躺在床上,直直盯着秦穆渊,眼里的讥讽让他无所遁形。
她开口,话语里的冰冷就像一把寒刃,一字一句的割在自己的身上。
“我不会死,伤口能够自动愈合。”
“这样的怪物杀人,谁会不信。”



    第二十一章 国师

“要是你的大臣们,知道他们的皇上包庇一个残杀重臣的怪物,他们还会效忠你吗?”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怒吼着打断了她的话。
扶桑的每一句话都像剧毒,腐蚀着他身体里的每一寸,想让自己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秦穆渊猛地转身,眼里带着凶狠。
“你就这么恨我吗?”
扶桑不甘示弱的瞪着他:“你手上沾满的是我苍国子民的鲜血,我怎么不恨你!”
两人像两只困兽,在斗角场上你来我往的撕咬着,直咬得双方都遍体鳞伤。
秦穆渊闻言抬手一振,神情狰狞。
“天下一统,本就是用鲜血填满的!”
扶桑眼里带着痛楚:“所以你注定要承受这份痛苦的宿命。”
秦穆渊心猛地一颤,他闭上眼,平复了下激动的情绪。
再睁开眼,他尽量用着温和的语气说道。
“这些事情就当作已经过去了,我回当作没发生过一样。”
他说罢就要走,接着,他听见扶桑悲凉一笑。
“没发生过?你自欺欺人的能力真是强。”
扶桑孤注一掷的开口,带着她前所未有的恨意。
“秦穆渊,只要我一日还在,我就会继续杀人。”
她看着秦穆渊不可置信的转过身,眼里充满了震惊。
她的心里如同狠狠中了一箭在疯狂的滴血,可她的嘴还在不受控制的狠狠的说着。
“迟早有一天,你引以为傲的江山社稷,就会毁在我的手上!”
秦穆渊被她话语里的狠厉刺到心脏,他猛地掐着她的脖子,眼睛一片赤红。
扶桑躺在床上,平静准备接受着痛苦的窒息。
她现在是一个不该存在在世上的一个怪物,生或死都无所谓。
眼前忽然一片模糊的,眼泪终于脱离了眼眶,滑过脸侧,滴在秦穆渊的手上。
秦穆渊被眼泪冰的一抖,寒意直至心肺。
他感受着手下还在跳动的脉搏,强而有力,分明与活人无异。
他几乎是用祈求的语气——他大约从没有这般低声下气过——说着。
“我们都忘记这件事情好不好,重新来过,我之前说谎了,我错了,我其实……还爱你。”
扶桑听到他说‘爱’,心像被火灼了一般的痛。
看着他的样子,她泪落得更凶了,可再多的泪,也始终是冰凉刺骨的。
“忘不了的。”扶桑看着他,轻声道,“就像我的王兄也真的被你逼死了。”
“秦穆渊,我永远不会爱你。”
秦穆渊看着她清澈的眼眸里,全是悲恸。
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他松开了手,踉跄着离开了房间,带着败者的落寞。
而扶桑躺在床上,怔怔的看着房梁。
身体里的血液像是消失不见了似的,浑身冰凉。
偌大的房间,此刻安静无声,就连风都吝啬吹来,好像已经被整个世间所遗弃。
秦穆渊来到了关着国师的水牢,他冷冷的看着被铁链束缚的人。
“有什么办法能让一个人忘记过去?”
国师透过头发瞄了一眼秦穆渊,晃了晃身上的铁链,桀桀的笑道。
“陛下,这可不是询问人该有的礼仪啊。”
秦穆渊面无表情的按下墙壁上一个按钮。
国师身上的铁链一点一点缩紧,已经断裂的骨头又被一寸一寸的碾碎。
国师面容扭曲,发出凄厉的惨叫。
秦穆渊再次按下按钮,铁链停止了扭动。
“现在礼仪够了吗?”
国师身上淌着冷汗,气喘吁吁,声音嘶哑的连声回答道:“够了够了。”
他喘了口气,头发挡住了他阴冷的眼神。
“要封印一个人的记忆很简单。”
“不过我想陛下应该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
秦穆渊皱着眉:“什么?”
国师的声音轻得像幽灵。
“您可还记得当年苍灵公主初生时的预言吗。”
秦穆渊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与预言又有何干系?”
“当年苍国传出的预言是:公主生,天下同。”
秦穆渊没有出声,预言确实是这样。
当年也正是听了这个预言,他才有一统天下的想法的。
国师紧盯着他,幽幽的说道。
“但其实这是苍慕云篡改了的,我原本的预言是……”
“公主死,天下同,贵不可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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