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栀贺时琰美文欣赏 许南栀贺时琰新书热荐免费小说
时间:2023-07-10 16:11:4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他突然笑不出来了。
别说哭丧,他上次发烧挂点滴,在朋友圈发了图,结果一群前女友留言:活该!
“警方那边有消息吗?”
贺时琰问起正事儿。
“一开始还狡辩不承认,监控一调,就什么都招了,加上昨晚那一起,今年已经是第三起了,这两个杂碎!”
这两个人是惯犯,据他们交代,他们俩犯的第一起案子是去年。
两人在酒吧碰到一个喝醉酒的女孩儿,见女孩儿单身一人,两人就把人弄酒店糟蹋了,发泄完把人扔到没有监控的僻静处。
提心吊胆过了一个月,发现什么事儿没有,胆子就大了起来。
经常流窜在各个酒吧“捡尸”,晚上喝那么大的单身女孩儿毕竟是少数,而且醉酒途中清醒过来,他们也怕被人认出,于是就购买了一些违禁药品,引诱女孩儿们进入他们的陷阱。
这两个臭虫,咬定受害女性因为羞耻或舆论的影响,不敢报警,作案手段愈发嚣张。
昨晚他们要是再晚到几分钟,后果不堪设想。
沈青川到现在都还记得贺时琰出来抱着许南栀时候的表情,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贺时琰那张扑克脸崩裂。
想到此,他玩味一笑,“昨晚许南栀要是真出事了,你会不会跟她离婚啊?”
贺时琰动作一顿,冷冷瞥了他一眼,“我会先弄死你。”
沈青川……
“这怎么能怨我呢?我也是看你俩冷战这么久,好心帮你俩培养感情,谁知道冒出两个杂碎?”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彻底闭了嘴。
好吧,谁让昨晚的馊主意是他出的呢?
正说着,许南栀就回来了。
沈青川很有眼色,立马起身道,“嫂子,我公司还有点事,先走了,你照顾好阿琰,有什么事随时联系我。”
贺时琰扫了他一眼,“空着手走多不合适,果篮你带走吧。”
“我又不是病号,吃什么水果……”
话说一半,沈青川突然反应过来,贺时琰这哪里是让他带水果,这家伙变着法儿暗示他空着手来呢!
“果篮我就不拿了,嫂子,这张卡你收着,上面有五十万,是我之前许你的报酬,多的算是我给时琰的误工补偿和给你的精神补偿,毕竟昨晚你俩都是跟着我去才碰到这糟心事。”
许南栀看了眼,没接,“我老公日薪很高的,胳膊挨这一下,起码休息一个星期,是吧老公?”
言下之意,你这点钱怕是不够呢。
贺时琰被这一声老公给取悦到,抬眼慢腾腾的看过来,“看伤口恢复情况吧,少则一周,多则半月。”
许南栀一脸“看吧,我没撒谎”的表情。
沈青川嘴角抽了抽,这俩人真不愧是两口子,这种情况下还能联合起来黑他的钱!
亏他之前还想着帮贺时琰,人家哪儿需要他帮,人家两口子和好了,第一个对付的就是他!
许南栀倒不是故意坑他,她是真的有点埋怨沈青川,昨晚他在现场,怎么能看着贺时琰被人给砍伤?
这让他出点血,这口气总是顺不下去的。
贺时琰那架势,今天这血他要是不出,改天这家伙估计要加倍讨回来。
沈青川向来识时务,于是很快认了这个坑,当即开出一张二百万的支票递给许南栀,“嫂子,是我考虑不周,这张支票你收好,江城随便一家银行,都可以支取,这下够你老公误工费了吧?”
许南栀接过支票,又将他之前给的那张卡抽了过来,“虽然还差点,不过都是朋友,就这样吧,算太清楚,伤感情。”
沈青川……
葛朗台夫妇,锁死吧!
沈青川离开后,贺时琰才开口,“二百五多不好听。”
许南栀本来还以为贺时琰埋怨她收了支票,还拿卡,手太黑,结果下一秒就听他说,“应该五百万凑个整。”
许南栀……
她果然还是把贺时琰想得太善良了,贺时琰比她更黑!
贺时琰淡淡道,“那个镯子他不到两千万淘的。”
许南栀瞬间觉得最黑的应该是沈青川!
“算了,反正都是意外之财。”她将支票递给贺时琰,“银行卡我拿了,支票给你。”
贺时琰没接,而是看着她的左脸,拧起眉,“你脸怎么了?”
刚刚许南栀进来的时候,一直是右脸朝着他,所以他没有注意,她递支票的时候,整个人转了过来,左脸上指印就明显起来。
许南栀伸手扒拉了一下左侧的头发,低声道,“没事。”
“支票你赶紧拿着,趁我现在还没后悔。”
贺时琰盯着她看了片刻,才道,“回答我一个问题,支票是你的。”
“什么?”许南栀抬眼。
“许旭升跟你聊什么了?”
许南栀动作一顿,抿起嘴唇,“你妈没收到白松露。如果你很忙的话,其实可以直接拒绝我的。”犯不着骗她说送了。
贺时琰一怔,表情难看起来,“你以为是我故意没送?”
“故意也好,忘了也好,反正做不到的事,最好不要轻易答应别人。”
贺时琰拧起眉,还想说什么,林书敲门进来。
“贺总,太太,手续办好了。”见两人都不应声,林书小声问,“还出院吗?”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林书倒是有些不习惯,最近听两人斗嘴斗多了,一下子这么安静,反而觉得瘆得慌。
他偷偷瞥了眼后视镜。
贺时琰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南栀扭头看着窗外,表情也很清冷。
这两人,又怎么了?
“林书,”贺时琰突然开口,“上次我让你送去我妈那儿的白松露,你送到了吗?”
许南栀耳朵动了动。
林书点头,“送到了。”
“我妈接的?”
“夫人当时不在,是家里保姆接的。”
“你跟她说是我们送的了吗?”
“按照您的交代说清楚了的。”
贺时琰皱起眉。
那怎么会没收到呢?
他拿过手机,拨了钟美兰住处的座机。
没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是我。”
保姆立马认出贺时琰的声音,“少爷,您怎么打家里来了,夫人和小姐这会儿都不在。”
“我知道,我找你问点事。”
“您说。”
“上次我让林书送的白松露,他说是交给你了,怎么我妈说没有呢?”
保姆声音立马紧张起来,支支吾吾道,“可能,可能是我忘记了吧。”
“忘了?”
贺时琰声音低沉,“那你现在找出来,我正好顺路,过去取。”
东西都被贺景阳踩碎扔了,她上哪儿弄啊?
“少爷,我,我,我不知道放哪儿了……”
“没关系,我们还有一会儿才能到,你好好找找,家里就那么大地方,还能丢了不成?”
保姆如坐针毡,她又不敢说是贺景阳扔的,只能撒谎说,“我,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收拾仓库,东西发霉了,我就扔了。”
“扔了?”贺时琰声音冷了下来,“那两盒白松露价值上万,你到底是扔了,还是监守自盗?”
监守自盗这个词可太严重了,保姆一急,慌忙否认,“不是我,我没有偷!少爷,我在贺家做了快二十年,您是清楚我的为人,我怎么可能敢私自动主家的东西。”
“那东西呢?”
许南栀看向贺时琰。
这保姆好歹也是在贺家做了这么多年,贺时琰说话着实有点不近人情。
她本想开口说算了,反正那一巴掌她已经挨了,现在追究这个又有什么意思。
没等她开口,就听保姆结结巴巴道,“是……是小姐……小姐她把东西扔了,不让我……”
“你在跟谁讲话?”
保姆话没说完,手机里传来钟美兰的声音,接着接电话的人变成了钟美兰。
“是少爷,少爷问白松露的事……”
那边没了声响,几秒后,接电话的人变成了钟美兰,“不就两盒白松露,还要打到家里兴师问罪吗?”
贺时琰抿起唇,“我只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钟美兰恼火道,“你弄清楚之后想干什么?报警抓人吗?别的本事没有,告状的本事倒是一流!别说我没见到东西,就算见到了,我也不会收!你有这个时间,好好管管自己的老婆,都嫁到贺家了,别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贺时琰攥着手机,半天没出声。
许南栀松了口气,不是他就好。
她轻声说,“算了,本来我也不想去送,现在倒是省心了。”
贺时琰喉结滑动了一下,好一会儿,哑声问,“疼吗?”
许南栀愣了一下,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左脸,才知道他在问什么。
那一瞬间,所有委屈涌上心头,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怕自己丢脸掉泪,她赶紧错开视线,将喉间那股酸涩压下去,故作轻松道,“他是我爸,还能下多重手呢?”
其实很疼,许旭升那一巴掌,几乎用了全力,她现在的脸都看上去有些微肿,但是她不想跟贺时琰说这些。
她怕得到的反馈是失望,也怕他轻易一句话,就让自己破防软弱。
把他们送到别墅,林书就走了。
家里保姆出来想去搀扶,贺时琰避开她的手,淡淡道,“去放一池水,我要清洗一下。”
许南栀说,“医生说了,伤口不可以碰水的。”
贺时琰一顿,“一会儿你来帮我洗。”
许南栀……
“这不好吧。”
贺时琰瞥她一眼,“又不是没洗过,有什么不好?”
许南栀想起以前在浴室的荒唐行为,耳朵忍不住泛红,“现在跟以前又不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二百万丢水里总要听个响声吧,我可是因为你受的伤,你总要负点责任吧?”
这下许南栀没话说了。
因为贺时琰这番话,直接戳到了她心里那点愧疚。
只是洗个澡,许南栀自我安慰,又不是干别的,她跟贺时琰都坦诚相对过多少次了,有什么可紧张的?
就他那身体,她早就看腻了,给他洗澡和给阿猫阿狗洗澡没什么分别的。
二十分钟后,许南栀对着贺时琰肌肉结实的后背,紧张地手指发颤。
看腻个屁!这怎么能跟小猫小狗一样?谁会对着洗澡的小猫小狗看直眼?
贺时琰双手撑在浴缸两侧,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划过他的喉结,蜿蜒落入水中。
他扭头淡淡看着她,眼神深邃又干净,“你不脱衣服?”
许南栀一脸警惕,“你想干嘛?”
贺时琰看蠢货一样看着她,“衣服湿了,一会儿很难脱,你去换个贺一点的。”
“不用,这么穿安全。”
贺时琰……
劝说不动,贺时琰也就不再开口。
等许南栀靠近了,贺时琰嗅到一股酒味,他有些意外,“你喝酒了?”
“没有,”许南栀脸红扑扑的,否认完,又觉得这个否认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这么大酒味怎么可能闻不到,于是她又说,“没有喝很多,就喝了一点。”
确实是一点,就半瓶红酒而已,以她的酒量,半瓶红酒是喝不醉的,只是壮壮胆。
贺时琰盯着她看了几秒,将毛巾丢给她,淡淡道,“先擦洗一遍。”
许南栀这辈子,第一次给别人洗澡。
虽然以前两个人在浴室胡闹过,但都是她借着搓背的名义在贺时琰洗澡的时候钻进来撩拨。
背倒是没怎么搓,反倒让贺时琰弄得她丢盔弃甲,到最后还要被他洗干净抱回屋。
贺时琰以前其实很少拒绝她的求欢,即便他不怎么喜欢她,一旦被她撩拨起来,在床上还是很热情的。
但是从去年开始吧,他好像就不怎么爱碰她了。
两人因为孩子的事频繁吵架,贺时琰好像对她也越来越没有兴趣。
或许他早就腻了吧,不想要孩子不过是个托词,又或许只是单纯的想为姚可欣守身?
狗男人!碰她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为你心爱的女人守身?
她想的入神,手腕突然被人捉住。
她一回神,就撞上贺时琰幽暗的双眸,他嗓音暗哑,“你在做什么?”
许南栀这才发现,刚刚胡思乱想的时候,手不知不觉擦到了他腰腹以下。
她有些尴尬,急急忙忙就要将手抽回来,贺时琰突然用力一拉,许南栀整个人栽进了浴缸。
浴缸水花四溢,许南栀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倒在贺时琰身上,差点呛到他的洗澡水,扑腾着就想爬起来。
贺时琰单手环住她的腰,将人禁锢在怀中,背后滚烫的体温,让许南栀大脑空白。
她听见贺时琰贴着她的耳朵,嗓音低低沉沉,“早说让你换身衣服了,看吧,湿了。”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话,多少有几分暧昧的味道。
但是,许南栀好像是真的喝多了,脑子竟然没转过来,还有些埋怨道,“要不是你,怎么会湿?”
贺时琰一愣,闷笑出声。
他震动的胸口,显示出他的愉悦。
许南栀愣了一下,扭头看向他。
她第一次见贺时琰这样笑。
他长得那样好看,却不喜欢笑,时常板着脸,就算是笑,也是冷笑和嗤笑。
像现在这样,眼角都散发着温柔的暖意,是她从未见过的。
许南栀张嘴想说些什么,贺时琰突然吻住她的唇。
她下意识睁大双眼,傻愣愣的,忘了反抗。
酒精确实给她壮了胆,也让她的反应比平时迟钝很多。
贺时琰动作很慢,也很温柔,几年的身体磨合,让他轻易就能找到她的软肋,让她溃不成军。
“是我的错。”
耳鬓厮磨,许南栀还在晕晕乎乎的想,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再后来,事情的发展就不受自己控制了。
总之,这是个混乱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许南栀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的。
她闭着眼,胡乱在床头摸,摸了半天,才想起来手机在贺时琰那边,于是推了推他,喃喃道,“接电话。”
贺时琰皱起眉,伸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五千万?
这是谁?
贺时琰瞥了眼旁边还不肯睁眼的女人,抬手摁了接听。
“喂。”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居然是莫明轩。
贺时琰下颌紧绷了一下,抿着唇没说话。
那边无人回应,莫明轩迟疑了一下,唤道,“阿琰?”
贺时琰这才“嗯”了一声。
莫明轩说,“你电话怎么打不通?”
“没电了。”贺时琰顿了顿,“你找许南栀?”
莫明轩笑了下,“找你的,只是没打通你电话,就试着打给南栀了。”
南栀……
贺时琰咂磨着这两个字,唇角压了压。
“有事吗?”
莫明轩声音清润,“这几天有点忙,早上跟景阳聊天听她说你受伤了,我问了青川才知道事情原委,怎么样,好点没?”
贺时琰捏着眉心道,“没什么事。”
“青川说人抓起来了,用不用我帮忙?”
以莫明轩的本事,能让这两个人顶格判。
“有需要我会联系你。”
贺时琰话音刚落,许南栀就迷迷糊糊睁开眼,“谁啊,讲这么半天?”
她声音绵绵软软,带着初醒的沙哑,莫明轩微微怔了一下。
贺时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明轩,”说着顿了顿,又问,“你要跟他讲话吗?”
许南栀瞬间清醒。
莫明轩该不会把打官司的事说漏嘴了吧?
她赶紧抓过手机,坐起身,背过贺时琰,紧张地试探,“莫律师,你怎么给我打电话?”
贺时琰抿紧唇,神色不愉。
莫明轩回过神,“时琰电话没打通,青川说你们昨晚遇上点事,你没受伤吧?”
许南栀松了口气,吓死了,还以为莫明轩是跟她讲打官司的事。
“我没事,贺时琰受了点伤,不过也不算严重。”
贺时琰……
“没事就好,后天有个珠宝展,你要来吗?”
“什么珠宝展?”
莫明轩温声道,“是我姑姑,她后天要办一个珠宝展。她自己是珠宝鉴定师,也是我们江城珠宝协会的副会长,跟不少珠宝商的关系都不错,最近就想筹备这么个半私人性质的珠宝展,有她自己和朋友的一些私藏,也有各大珠宝商的展品,你要不要来看看?”
这要是以前,许南栀是非常感兴趣的,去挑一些自己喜欢的玉石珠宝,她本来就喜欢这些亮晶晶的石头,但是现在,她跟贺时琰就要离婚了,那些昂贵的珠宝已经不是她能自由消费的东西了,看也是瞎看,买不起看看心里还难受。
于是她说,“我就不去了吧,我老公手臂受伤了,我得在家照顾他。”
贺时琰眼角抽了抽。
刚刚是谁说他伤得不严重来着?
莫明轩也没强求,“那好吧,你照顾好时琰,等我忙完这阵子再过去看他。”
挂了电话,转头就看见贺时琰神色莫名地盯着她。
许南栀后知后觉想起来昨晚的事,尴尬感姗姗而来。
昨晚真不该喝那半瓶酒,贺时琰一撩拨,她半推半就就从了,不但从了,贺时琰说他手不方便,让她动,她还真主动起来了!
往事不堪回首。
她现在只想将昨晚那些没脸没皮的事从彼此脑袋里抠出去!
“明轩为什么叫五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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