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初顾知延小说最新试读_阮念初顾知延是(阮念初顾知延)_笔趣阁

时间:2023-08-23 14:06:4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阮念初听出了顾知延语气里戏谑的意味,但她仍然很认真地回答道:“上辈子。”
顾知延原本等着听她编故事,没想到她竟给他编起了鬼故事。
看着男子越来越不好看的脸色,阮念初却没有半分自知之明,仍然很认真地接道:
“最近我总梦到上辈子的事情。我被恶人害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你是唯一对我提供庇护和帮助的人。”阮念初坦然对视他的目光,清眸澄澈如同两泓清泉。
顾知延怔了片刻,再次被她气笑:“你还真会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对她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不信就算了,反正只是做梦而已。”阮念初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看向车窗外。
院子里有佣人和保镖在探头探脑,大概在猜测少爷什么时候把她扔下车。
顾知延懒得跟她绕弯子,直截了当:“我跟元鹏的赛车事故,你到底知道多少内幕?最好实话实说!”
阮念初回过头,有些讶然地张睫:“你这是求人办事的语气吗?”
顾知延:“……”
“霍先生,求人的态度最好客气一点儿哦。”阮念初好心地劝告他。
顾知延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想把她扔下车的冲动。
“开车!”他沉着脸,吩咐司机。
迈巴赫驶出霍家的时候,佣人和保镖们都大感意外:“少爷竟然带走了那个女人,没有扔下车!”
顾知延一向不近女色,更不容许女人坐他的车,今天他却破例了。
看来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车子行驶了十几分钟,停在了一家闹中取静的高档酒吧门前。
司机下车为顾知延打开车门,阮念初没有这个待遇,她自己打开了车门。
大概所有人都认为她不会待在顾知延身边太久,事实也的确如此。
阮念初神色平静得近乎淡漠:她跟顾知延的婚姻,原本就是一场各取所需的合作交易而已。
不过上一世她承过他的恩情,有合适的机会她会尽量多帮他。
还没到营业时间,酒吧很冷清,吧台里只有一个披着长发雌雄莫辨的年轻男子在玩塔罗牌。
顾知延喊他卢迪,两人似乎很熟。
卢迪见顾知延苏醒了,无比惊喜,两人说了好一会儿话。
然后他就把顾知延和战阮念初带进了一个包厢。
两人入座,等到卢迪离开,顾知延幽凉的目光重新落到了战阮念初的脸上。
“你想方设法嫁给我究竟有何目的?我和元鹏的赛车事故你知道多少内幕?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不妨直接开个价,合适的话我可以考虑!”他完全公事化的语气。
阮念初心里暗叹这个男人实在精明又犀利,谁也糊弄不了他。
“既然霍先生把话说开了,我们就明人不做暗事,开诚布公地谈一笔交易怎么样?”她不亢不卑地答道。
顾知延眯起眸子,沉声道:“我是生意人,喜欢爽快的合作伙伴!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你最好老实点,别玩心机!”
阮念初微微抬高下颌,吐露了一个秘密:“欲置你于死地的那个人跟我也有仇,所以我们必须联手共同对付他!”
“他是谁?”顾知延问道。
阮念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前男友。”
顾知延笑了一声,饶有兴趣地瞧着她。“你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这故事比她编的鬼故事靠谱多了。
阮念初耸耸肩,自嘲了一句:“谁年轻的时候没错爱过那么一两个人渣呢!”
“你现在年龄也不大,说话口气倒是老气横秋……”顾知延意识到自己竟然跟她聊起了天,赶紧打住。“你到底想干什么?痛快点!”
阮念初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我需要霍家少夫人的身份来庇护家人。作为回报,我会帮你拿到凶手的犯罪证据。”
“我俩保持形婚,平时生活工作互不干涉,等联手一起拔除了那个祸害就离婚。”
“霍先生,你对这项合作没有意见吧?”
顾知延沉默了片刻,幽邃的黑眸睨向她,“所以说,你并没有暗恋我!”
阮念初:“……”
他俩的思维似乎并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希望他别再纠结这个问题了好吧。
阮念初离开“本色”酒吧,打车去医院。
虽然顾知延没有立刻答复她的合作条件,但是阮念初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
毕竟上一世的顾知延直接用一张支票就打发了娶进门的女人,他却答应考虑跟战阮念初形婚,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
出租车停在公立医院门口,阮念初下车买了个果篮,然后就进了住院部大楼。
她敲了敲门,进到老妈战芳的单人病房。
老妈心脏不好,这段时间又发病了,只好住院调养。
“榕榕,你这两天在霍家过得怎么样!你弟弟刚走,他也一直惦记着你的事情。”战芳含泪起身,拉过了女儿的手细细打量。
阮念初扶老妈躺下,自己坐在床前,从果篮里拿出一只苹果慢慢地削着。“顾知延已经醒了。”
“姑爷醒了!”战芳闻言顿时松了口气,不禁低喃:“谢天谢地,你终于不用守活寡了。”
霍家公开征婚,哪怕顾知延已经是个植物人,应征者也多如过江之鲫。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也要执意要嫁过去,怎么劝都劝不住。
儿子战北辰因为这件事情甚至要跟女儿战阮念初断绝姐弟关系。
她以为女儿一时头脑发热,却没想到柳暗花明,反倒寻了一门好亲事。
“听说霍家少爷是个工作狂,从来没有纨绔子弟的恶习,嫁给他倒是个不错的归宿。”
当然,她的女儿也很优秀。
就算霍家的家世再显赫,她也不认为女儿高攀了。
战芳说到这里看着女儿,小声地接着问道:“可你不是从小喜欢冷辉吗?怎么突然改了主意。”

提到冷辉的名字,阮念初神色冷了几分,但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此人心术不正,性格偏激乖戾,并非良人。”她简单地跟老妈说明真相。
战芳有些惊讶:“冷辉出国三年,你对他一直念念不忘,怎么突然就扭转了印象?”
还不等阮念初再说下去,就传来了轻柔的敲门声,
病房的门被推开,阮念初的闺蜜阮阮捧着一束鲜花走过来。“阿姨好!咦,榕榕也在这里啊!”
阮阮放下了鲜花,一双水眸不停地打量着战阮念初,关切地问道:“你嫁进霍家的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阮念初清眸如利刃般射向阮阮,看得对方一阵心虚,然后将削苹果的刀子拍在面前:“别叫我榕榕,我跟你没那么熟!”
阮阮吃了一惊,下意识后退两步。她不知道战阮念初怎么突然变了脸。“榕榕……阮念初,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阮念初冷睨着面前这张伪善的面孔,只觉得作呕。
前世的她误信了这个蛇蝎闺蜜,完全没有察觉这条毒蛇悄悄对她的家人露出的毒牙。
想到前世这条毒蛇害死了老妈和弟弟,她就想冲上去掐死她!
阮念初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愤怒的冲动。
她跟她拼命,搭上自己不划算。再说不拔除冷辉,她的亲人仍然难以避免悲惨的命运。
这对渣男贱女,她慢慢收拾,一个也不会放过。
战芳见两人的气氛不对劲,忙劝女儿:“阮阮特意来探望我,你不要对她这样的态度。”
“阿姨,榕……阮念初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阮阮很委屈的样子,但又做出很大度的样子。“不过清者自清,日久见人心,阮念初总会明白我的。”
“好一个清者自清,日久见人心。”阮念初怒极反笑,索性直接撕破了脸。“你背着我早就跟冷辉勾搭到了一起,以为我不知道么!”
阮阮和战芳都大吃一惊,随即若有所悟。
阮阮悟的是阮念初对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战芳悟的是女儿为何突然对冷辉死心了。
“真是误会,我冤枉啊!”阮阮水眸盈泪,泫然欲泣。“阮念初,你不要听信小人挑拨离间。冷辉出国三年,一直失联,我怎么可能跟他有什么。”
阮念初冷笑,厉声逼问道:“你敢发誓吗?若有半字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阮阮的脸色顿时变了,嘴唇微微颤抖。“你……太偏激了。”
“不敢发誓就是做贼心虚!你滚出去,别再出现脏了我的眼!”阮念初指着门口直接撵人了。
阮阮咬了咬唇,一脸的委屈地看向战芳:“阿姨,你也相信我是这种人吗?”
战芳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榕榕已经见过冷辉了,可能是冷辉跟她说了什么。”
“不可能!”阮阮完全不相信。“冷辉怎么会说这些……”
她意识到不对劲,赶紧咽回了后面的话。
战芳却看得明白:“你知道冷辉回国了!”
阮阮乱了方寸,只能连声否认:“我不知道阮念初在说什么,她听信小人的谗言误会我,但我问心无愧。阿姨,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她转过身,几乎是落荒而逃。
阮念初睨着她逃离的背影,冷笑着嘲讽:“你来这儿不是为探听消息的吗?才三言两语就慌了手脚,真是不中用!”
可笑她前世被这个贱女蒙在鼓里,至死才明白自己被她骗得多么惨。
战芳皱起眉头,道:“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好在发现得早,你也嫁人了。以后好好跟姑爷过日子,离那对男女远一点就是了。”
阮念初离开医院的时候,顺便把阮阮送的鲜花丢进了外面的垃圾桶,又打车去了公司。
罗曼集团公司是外公专门为了外婆创办的女装品牌,因为外婆的名字就叫罗曼。
外公外婆伉俪情深,只生下一个宝贝女儿,舍不得嫁出去,就招了赘婿。
经历了前世,阮念初知道父亲是个伪君子,早就出轨跟阮阮的老妈阮文香勾搭到了一起。
父亲孟振德一直私下侵吞罗曼集团的财富,转移财产,跟小三挥霍无度。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眼睁睁看着渣爹搬空外公留下的家族企业。
阮念初来到公司,以老妈战芳的名义通知秘书明天上午九点召开高管会议。
因为战芳是公司的董事,又是头号大股东,她的话就是尚方宝剑。
秘书很惊讶:“董事长一向不管公司的事情,高管会议都由孟总安排。孟总这两天出差了,等他回来再说吧。”
阮念初冷笑着反问:“现在董事长要管公司的事情了,你有意见?”
什么出差,渣爹多半又带着小三公费旅游去了。
秘书这才意识到自己话语唐突,赶紧呐呐地道:“大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公司里只允许称呼职称,并不允许叫什么大小姐。秘书这么说,也许是提醒战阮念初在公司没有职称。
阮念初并没有纠正。反正明天开完了高管会议,她就正式入职家族公司了。
到了下午,战芳打来电话:“榕榕,你爸爸说你还小,需要先在基层历练两年。等他出差回来,再商量此事。”
“妈,我也是公司的大股东。按照规定,入职即可为公司高层主管,不必在基层历练。”阮念初提醒老妈。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我爸持股比例很小,他没有一票否决大股东提议的权利,不用跟他商量!除非,妈妈容不得我进公司高层。”
战芳顿时急了:“榕榕,你在说什么,我是你亲妈啊!”
“既然老妈没意见,明天上午九点的会议照常召开。”阮念初一锤定音。
战芳:“……”
到了傍晚时分,阮念初把公司的事务熟悉得差不多了,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这时,她接到了顾知延的电话。
“本色酒吧,我朋友想见见你,现在过来吧。”男子言简意赅,语气更像是命令。
阮念初却微扬起唇角,她知道顾知延答应形婚了。“好,马上到。”
她从公司调了一辆专车,自己开着去了本色酒吧。
不同于上午的冷清,酒吧已经很热闹了。
那个名叫卢迪的长发男子认出了阮念初,亲自带她去了包厢。
包厢里坐了四个男人,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鸡尾酒,烟雾缭绕的。
顾知延坐在主位上,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香烟,对阮念初说:“过来!”
显然,他打算把她介绍给朋友。
阮念初没说话,睨向他的目光有点凉——这男人今天刚醒过来,又是烟又是酒的,他是嫌命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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