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初顾知延热门小说 阮念初顾知延全集已完整版免费阅读

时间:2023-08-23 14:06: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因为住在老宅,顾知延苏醒的消息传出之后,婆婆冯淑雅和公公霍晋翰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顾知延是霍晋翰的老来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自然视若珍宝。
一家人围了上来,却见顾知延仍然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阮念初看着大家焦急疑惑的神情,温声解释道:“刚才顾知延的确短暂苏醒过,不过很快又睡着了。我觉得他的情况在逐渐好转,应该快醒过来了吧。”
家庭医生也赶过来了,给顾知延做了检查。摘下听诊器,报告了一个好消息:“少爷的情况的确在好转,随时都有苏醒的希望。”
众人听到好消息,不由喜气洋洋。何管家立刻让人准备红包打赏家里的佣人、保镖,并且专门给家庭医生准备了一个大红包。
冯淑雅依偎在丈夫的肩膀上,喜极而泣:“老天有眼,我们的儿子有苏醒的希望了!看来阮念初是我们霍家的福星啊!”
霍晋翰连连点头,终于正眼瞧这个刚进门的儿媳妇。“这女孩是个有福气的。”
原本只是想找一个儿媳妇为霍家延续后代而已,没想到刚结婚儿子就有苏醒的迹象,简直双喜临门。
阮念初轻声道:“也许上天怜惜我暗恋顾知延的一片痴心,终于愿意成全我们在一起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上一世的顾知延苏醒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刚娶进门的女人扫地下堂。
他根本不接受父母趁他昏迷不醒娶的媳妇,更不承认这桩婚姻。直接给了下堂妻一笔钱就打发走了,从此再无下文。
这一世的阮念初选择嫁给他,可不想重蹈覆辙。
她得趁着顾知延没醒之前先给公婆洗洗脑,让他们相信顾知延的苏醒也有她的一份功劳。等顾知延撵她的时候,起码公婆还能帮忙说两句好话。
冯淑雅上前亲热地拉着阮念初的手,笑吟吟地说:“阿燃就交给你照顾了,妈相信你是他的福星!等阿燃醒了,再给你们补办一场隆重的婚礼,可不能委屈了你。”
阮念初垂首不语,看似娇羞,实则无奈。等顾知延醒了,不立刻把她扫地下堂就不错了,还举行婚礼呢。
果然母爱滤镜太厚,冯淑雅对自己的宝贝儿子太过乐观了。
到了晚上,阮念初本着互不干涉的契约原则,自觉去衣橱里拿了条薄被,睡在顾知延的旁边。
反正婚床足够大,他们俩完全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阮念初睡醒黑甜的一觉,第二天醒来周身舒畅。
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闯了大祸。糟,她竟然把顾知延当成了床垫!
阮念初整个人都盘在顾知延的身上,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扒掉了他碍事的睡衣,近距离无障碍地享受他暖烘烘的胸膛——人形电热毯!
幸好顾知延身材健硕伟岸,如果换个瘦小型的男人,一整夜可能被她活活压死了。
阮念初被烫到般赶紧从他身上滑落下来,忙着清理现场,掩盖罪证。
就在她慌手慌脚帮顾知延系睡衣带子的时候,男人突然再次睁开了眸子。
不同于上一次的短暂苏醒,这次他漆黑的瞳眸有了准确的焦距。
他蹙眉紧盯着眼前正手忙脚乱的陌生女孩,沉声问道:“你是谁?”
男子嗓音介于清亮和磁性之间,音色很好听,却有一种上位者惯有的威慑力和压迫力。
事发突然,阮念初吃惊之下不小心把他的睡衣带子系成了死结。这时如果再帮他解开,会不会引发误会?
她稳稳神,退后一点距离,尽量保持礼貌的微笑:“嗨,你醒了。”
顾知延翻身坐起,仍然警惕地盯着她,再次诘问:“你到底是谁?”
怎么会有女人在他的床上?
这时他才发现室内大变样:墙壁上贴的喜字,床头柜上未燃尽的龙凤烛,还有床上的大红彩绣龙凤寝具,好像布置成了婚房的样子。
他睡醒一觉,就被结婚了?!
阮念初趁他吃惊的时候,悄悄下了床,拿出一张结婚证复印件递到他的面前。
“我是你的新婚妻子战阮念初。在你昏迷的时候,我俩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为了合法夫妻。从此,我们就是一条战线上的盟友了。霍先生,以后请多指教。”
阮念初保持着友好的笑容,希望两人能够愉快地合作。
顾知延先是怔了怔,缓过神之后抢过了那张结婚证复印件,看也不看直接撕碎丢进垃圾桶。
“结婚证原件呢?”他黑眸里凝结起冰冷的寒戾,拧起眉头睨向她。
阮念初摊手,表示爱莫能助:“那个不能撕。”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拿了复印件出来,否则此时躺在垃圾桶里的就是原件了。
顾知延也没跟她争执,指着门口,挑眉命令道:“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滚出我家!”

面对态度坚决的顾知延,阮念初仍然一脸的云淡风轻。
“霍先生,做人要讲良心。”她耐心地提醒他:“你昏迷不醒的时候,我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你。现在你醒了,也应该做到糟糠之妻不下堂吧。”
可惜这些大道理蒙一蒙他爸妈可以,糊弄他显然不现实。
顾知延用行动来回答她——直接把她拎出卧室!
“哎,先换件衣服总可以吧!我们俩都穿着睡衣,这么出去容易引起误会。”阮念初赶紧改变策略。
顾知延见自己还穿着睡衣,就丢下她去衣橱里找衣服替换。可是,他赫然发现自己的睡衣带子竟然是死结。
“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他猛地回过头,惊怒地睨她一眼,好像她做下了什么滔天罪恶。
阮念初却丝毫没有心虚的意思。
她径直走过来,无视男子眼里的警惕和疑问,淡淡地道:“麻烦请让一下,我换件衣服。”
在男子虎视眈眈的目光注视下,她从容不迫地挑了件七分袖的连衣裙,转身去浴室换下了睡衣,顺便洗漱了一番。
待到她出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不见顾知延的身影。
阮念初在连衣裙外面套了件米色风衣,穿上玉色的鱼嘴高跟鞋。穿衣镜里映照出她亭亭玉立的纤长身姿,正是青春洋溢的年华。
她拎起包包下楼,果然见楼下客厅里挤满了人。
霍家的人几乎都涌进来了,佣人、保镖也拼命往里挤。
昨天顾知延短暂苏醒,何管家就大赏红包庆贺。今天他完全苏醒了,赏的红包肯定更大。
李医生为顾知延做了初步检查,高兴地宣布:“少爷的身体基本恢复健康了!”
就在全家欢呼的时候,李医生又提醒了一句:“不过他的左腿胫骨有轻微裂缝还未痊愈,暂时不能久立,不能剧烈跑跳,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完全恢复。”
冯淑雅赶紧按着儿子坐进沙发里,含着热泪上下打量他。“老天保佑,你终于醒过来了!我和你爸余生吃斋念佛,为你祈福还愿……”
“我爸那么大年龄了,喜欢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吧。不用祈福还愿,我命硬着呢。”顾知延不以为然。
霍晋翰满脸不高兴:“我年龄大怎么了,老当益壮。臭小子,敢嫌弃你老子。”
一家人其乐融融,只有蔡晟躲在众人的身后,余惊未定地探头探脑。
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原以为顾知延再也醒不过来了,他就是霍家未来的接班人。
可惜好梦没做好久,就化为了泡影。
“小舅舅,你新娶的小舅妈……还要吗?”蔡晟大着胆子提了一句。
他知道顾知延的脾气,所以想看热闹——战阮念初被霍家扫地出门的样子该有多狼狈。
哼,谁让她不识好歹,宁愿嫁给顾知延也不理睬自己,就让她品尝一下霍阎王的冷酷滋味。
霍家人这才记起新娶的媳妇战阮念初。
阮念初拎着包包,迈着优雅的步履下楼。她先跟公婆打了声招呼,又问候了大姑姐,最后若无其事地看向顾知延。
“你睡了这么多天,一定饿坏了吧!先吃点东西,咱再谈别的。”她跟他说话的语气仿佛老夫老妻般熟稔自然,完全没有即将下堂的自觉性。
冯淑雅连连点头:“还是阮念初细心体贴。看我这脑子,只顾着高兴,都忘了阿燃饿坏了。”
佣人在餐厅端上了丰盛的早餐,顾知延却不肯入座。
他站起身,似笑非笑地睇着战阮念初:“听说你暗恋我?”
阮念初明白他已经从长辈那里得知了闪婚的原委,却仍面不改色地点头承认:“是啊。”
这下子,霍家上下都知道她暗恋顾知延的事情了。
顾知延眯起眸子打量她,语气温和却极其危险:“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儿?”
“你要知道,就不是暗恋了。”阮念初说完还配合了一个低头害羞的动作。
顾知延成功被她气笑了,转头对父母表态:“这个女人,哪里来的送回到哪里去!反正我不要!”
冯淑雅忙提醒他:“阮念初是你的福星啊!老天怜她一片痴心,成全了你俩的姻缘,所以你才这么快就醒过来。”
可惜顾知延完全听不进去。
他看向战阮念初的目光除了排斥,还多了几分厌恶:“你就是这么给我爸妈洗脑的!”
阮念初没辩解,她知道有人会替自己出头。
霍晋翰一脸严肃地开口道:“不管你这次苏醒是不是阮念初的功劳,她都是你名正言顺的媳妇。婚姻岂是儿戏,既然领证了,就相处一段时间试试。感情都是慢慢培养的……”
“谁陪她领的证,让谁跟她慢慢培养感情,我没兴趣!”顾知延油盐不进。
全场形形色色的目光看向战阮念初,有同情的,有鄙夷的,还有幸灾乐祸的——她刚结婚就要被下堂了。
阮念初对顾知延的排斥无动于衷,提醒道:“你这次命大,有惊无险。可惜元鹏就没有你这样的运气了!你俩一起赛车,元鹏英年早逝,你化险为夷。小心有人心理不平衡继续暗中给你捅刀子。”
一句话震惊全场,就连顾知延都忍不住重新打量她。
“你知道的还不少!”他蹙起眉头,眼神里是警惕的审度。
阮念初眨了眨清眸,理所当然:“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嘛!我无论知道多少内幕肯定都无条件向着你啦。”
顾知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接上手拉了她就走。
冯淑雅赶紧在后面喊:“阿燃,吃了早饭再走。”
“我回龙苑!”顾知延应了一声,头也不回。
冯淑雅对丈夫抱怨:“哎呀,这个不孝的坏小子!刚醒过来就急着往外跑,片刻也不想待在老宅陪我们。”
霍晋翰还算满意:“好歹把他媳妇也一起带走了!”
还以为儿子会把新娶的儿媳妇扔在老宅不管不问,看来担心有些多余了。
“阮念初那个丫头居然知道阿燃跟元鹏赛车的事情。”冯淑雅感觉出来这个儿媳妇不简单。
霍晋翰严肃地微微颔首:“是该查清楚这个案子了!”
霍、元两家都是云城的顶级豪门世家,顾知延和元鹏分别是两家的唯一继承人。
一个月前的赛车场,元鹏刹车失灵追尾了顾知延的赛车,造成一死一伤的惨烈结果。
事后警方介入调查,却始终没有什么发现。似乎,这就是一起赛车事故。
元鹏当场死亡,顾知延一度被医生宣判为植物人,两家也结了仇。
听刚才阮念初的那番话,她似乎对赛车事故的内幕有所知情。
假如她能帮助霍家查清事故真相,绝对是立了一件大功。
顾知延拉着阮念初走出了别墅,保镖立刻将一辆迈巴赫开到了台阶下面,并且下车打开了后排的车厢门。
阮念初被硬塞进了车里,不由揉了揉被攥疼的手腕,不满地抗议:“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
顾知延随后坐进车,关阖车门,犀利的目光反复在她的身上逡巡。
良久他勾起唇角,邪肆地道:“战阮念初?说说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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