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傅思寒年纪小,多数做的都是些杂活,不重却繁琐。几天下来,傅思寒倒也习惯了,只是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见过慕筠瑶。他无意间的一句自言自语惹来全贵一记火栗子。“想什么你,以你的身份能见到小姐已经是祖坟冒青烟,还敢惦记。”傅思寒黑了脸,要不是现在的自己又瘦小又没有武功底子,他一定把全贵的手拧...
因为傅思寒年纪小,多数做的都是些杂活,不重却繁琐。
几天下来,傅思寒倒也习惯了,只是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见过慕筠瑶。
他无意间的一句自言自语惹来全贵一记火栗子。
“想什么你,以你的身份能见到小姐已经是祖坟冒青烟,还敢惦记。”
傅思寒黑了脸,要不是现在的自己又瘦小又没有武功底子,他一定把全贵的手拧断。
午时刚过,他便拿着剪子去了后园准备修剪枝叶。
刚走进园内,便听见一阵嬉笑声。
傅思寒下意识地抬起头,空中正飞着一只老鹰风筝。
顺着线下落,只见慕筠瑶正兴奋地拉扯着筝线,小脸上尽是无忧无虑的笑容。
傅思寒眉眼一软,平静的心中顿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也许这就是本该属于苏亦瑶的过去,也该是她一辈子的快乐。
傅思寒紧了紧手中的篮子,几次想上前都迈不开腿。
他想去亲近她,可总有个声音在嘲笑自己:看看你以前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她。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只是个奴才……
傅思寒的手陡然一松,终是选择远远看着。
香雪想给慕筠瑶倒杯茶,茶壶却已经空了,便朝慕筠瑶道:“小姐,奴婢去给你倒壶茶来。”
慕筠瑶只顾放风筝,头也不回:“好。”
傅思寒心不在焉地剪着枝叶,时不时地转头看慕筠瑶。
望着那张笑脸,他的心好像也被填满了一样充实。
突然,身后传来“噗通”一声,紧接着就是慕筠瑶惊慌失措的声音。
“救,救命啊!香雪……香雪!”
傅思寒猛地转过头,只见那小小的身子在水面扑腾,水已经漫过了她的脸。
一瞬间,久违的记忆带着刺般席卷而来。
他心头一窒:“亦瑶!”
傅思寒扔下剪子,毫不犹豫地跑过去跳进湖中。
慕筠瑶呛了几口水,视线都被冲的一片模糊。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淹死时,一只手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托出水面。
傅思寒一手抱着慕筠瑶,一手费力地划着水朝岸上游去。
他紧咬着牙,心中暗骂这副身体的不中用,竟然这么快就没力气了。
“咳咳咳……”
怀里人的咳嗽声让傅思寒心一紧,立刻憋了口气将慕筠瑶托举起来。
慕筠瑶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赶忙手脚并用地爬上去。
她喘了几口气后立刻望向傅思寒,见他正吃力地抓着岸沿。
慕筠瑶想也没想,立刻抓住他的手腕:“快上来。”
傅思寒一愣,腕处的那抹暖意似是钻进了心底。
他爬上岸,精疲力尽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目光却落在慕筠瑶身上。
小姑娘浑身都湿透了,刘海贴着额头,面颊旁的小辫子不断滴着水。
傅思寒见她没了刚刚的惊慌,忍不住问:“你不害怕吗?”
慕筠瑶用手背轻轻擦去下巴的水:“刚刚害怕,但是看到你就不怕了。”
她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分外可爱。
傅思寒心一软,无法自持地抬起手想去触碰那张脸。
可就在他刚将手伸过去时,香雪的声音打断了他。
“小姐!”